傍晚时分,恢复了正常的乘凉聊天继续进行,没有了批评与自我批评,显得很惬意,只是大家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
突然一阵急促的呼叫打破了平静。
闫解旷呼哧带喘的跑进来,叫嚷道:“丁一,丁一哥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呗,又不是没回来过。
闫富贵看到儿子这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很是不满,老闫家什么时候这么急躁过!
“解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为父不是教导过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么!”
闫解旷一愣,“什么意思?”
闫富贵恨铁不成钢,教育道:“什么意思都不懂,你真是个棒槌!”看了眼四周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挺着胸脯,垫着脚,说道:“听好了,泰山就是岳父的意思,崩就是死了,这句话就是说你老丈人死在你跟前都不许哭。”
一边的于莉脸都黑了,转头看了眼闫解成,闫解成正傻乐着给老爹鼓掌呢。
伸手就就掐了一下,还挺使劲。
闫解成疼的叫道,“哎呀,你干嘛!”
闫富贵听到声音一回头,于莉在呢,有点尴尬,忙解释道:“于莉呀,你别多心,解成该哭还是要哭的。”
于莉也不管给闫富贵留面子了,起身就往外走,闫解成忙追了上去。
就这个功夫,俩人和丁一打了个照面,当时就叫了出来,“呀,丁一,你这是什么呀!这,这。。。”
中院的人也听到了,正好奇呢,丁一推着个挎子就进来了,后面跟着闫解成于莉,俩人已经惊讶的忘了刚才的事了。
乘凉的人顿时沸腾了,特么的我们连自行车都没混上呢,你这都上挎子了。
长江750,军用挎斗摩托,还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