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闹出来的风波没泛起浪花就被平息了。
院子里的吃瓜群众得给三大爷留面子,背后议论一下就得了。
易中海也不能让这事发酵起来,传出去影响院子名声,况且闫富贵什么也没做呢就被抓走了。
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闫富贵调戏张寡妇的事不胫而走,成为中老年妇女茶余饭后的谈资,相熟的人遇到了闫富贵,总要问一句:闫老师,你欠贾张氏的一分钱,嘛时候给呀。
闫富贵就唯唯诺诺,嘟囔着文化人的事,什么欠不欠的。
丁一搀着马英回的家,笑的肚子疼。
“你太坏了,用这个误导三大爷,不识字的老奶奶,你直接点名贾张氏得了。”
丁一撇撇嘴,“那就是个比喻,非得贾张氏吗?我最初想的是三大爷找二大爷交流病情,谁知道他一眼就相中贾张氏了。”
“狡辩,你就不教人学好。”
“我怎么不教人学好了,那么多姿势我不教你怎么学的会,来,再复习一下。”
“臭流氓,唔唔唔。”
。。。
半夜,闫富贵坐在书桌旁,睡不着觉,抬头看看天,他家的书桌也在闫解成的影响下搬到了窗户边,这就是于莉在示威,三大妈战败。
桌子上还摆着于莉拿回家的水杯,喝了一口,这回不甜了,还有点苦,橘子皮都泡凫囊了。
儿媳妇敬的茶,含着泪也得喝下去。
这一喝不要紧,文思如泉涌,下笔似尿崩,拿出一个旧作业本,刷刷刷写起了一篇洋洋洒洒的检查,详细介绍了自己最近的心路历程,以及头脑发昏想要丰富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导致把贾张氏弄出血了。
一点不带卡壳的,一万多字一会儿就,不禁自我叹道:“想我闫富贵,也是个写检查的天才,只可惜怀才不遇,生不逢时,检查还是上不了报啊。”
拿着写好的检查,往床边走去。
三大妈睡觉轻,隐隐感觉不对,一睁眼,就见床头站着一个人,黑黢黢的,还拿着生死簿和判官笔,蹭的就坐起来了,往床里一推,“老闫,老闫,判官来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