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小两口打闹了一会,支上桌子,烧水沏茶,摆上花生瓜子还有一盘散烟,不一会院里的人陆陆续续的来随礼了。
这随礼没在轧钢厂办,属于旧习俗,但是老百姓都讲究个礼尚往来,就让易中海安排的下午时间走动走动。
丁一家没长辈,刘海中闫富贵胸前别着红纸,写着主管俩字,易中海则是写的大主管,仨人大咧咧坐在主位支应着,帮着招呼来人,不时打趣问一嘴随多少钱,再夸一夸丁一院里的成长历程,展望下未来。
这事还真没法让丁一自己来,新郎官张嘴问礼钱?闫富贵都干不出来这事。
这些提醒敲打的活计,也就易中海搂的住,其他人还真没资历和威望。易中海特别乐意干这事,笑的皱纹都没了,以前人家都是有父母压阵,他也就捧个场,这回当大主管那叫一个舒坦。
刘海中最近话少,就坐那喝水嗑瓜子,看谁来都像在嘲笑他,又不好走开,只能不自然的在那冒酸水。
闫富贵管账的活被顶了,还不能发作,歪着脑袋看着逆子闫解成在那耳朵上别着烟,登记点钱,心中不禁泛起危机感,就如同年迈的君王看着太子羽翼日渐丰满,又不甘让出王位一样。
心说要不要把这个太子废了另立储君?不过这太子妃倒是个知冷知热的好儿媳,闫解放闫解旷也没有个帝王之资,我这大好江山莫不是要二世而亡?嗟叹!天不生我闫富贵,四合院万古如长夜!
丁一现在是少说话,多笑,来人就往里请,这都是人情世故,可以瞧不上,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