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娄晓娥倒是不娇气,烧水兑水给许大茂把香油洗下去了。
许大茂擦干捂着被子哆哆嗦嗦,这季节在家洗澡真够受的,冷啊。
娄晓娥把澡盆衣服收拾好,凑过来,笑呵呵的说:“大茂,还疼吗?”
“疼。”
“都怪我,昨天一着急用的麻绳,今天不用了。”
“嗯,好,好,可不能再来了。”许大茂心有余悸,“麻绳太扎了。”
“可不是,我今天一早去买了棉绳,来试试。”
娄晓娥笑嘻嘻的从柜子里拿出棉绳。
许大茂脸都白了,还,还来啊,连忙说:“娥子,娥子,缓缓,缓缓行不,我休一个礼拜呢,不急。”
“少废话!”
娄晓娥上去就掀开被子,拎着许大茂后脖子,跟捆猪似的绕了几圈,使劲一勒。
啊!!!爸爸!!!
。。。
许大茂的徒弟李固倒是年轻能抗,不过也受害颇深,回到家一闻到香油味就想吐,坐下病了。
李固对许大茂怀恨在心,这个味道只是个引子。
根上就在许大茂把放电影这个活全扔给李固,丁一又借着宣传科放映员是先进的旗号,净往山旮旯派活了,那里艰苦去哪里。
李固是苦不堪言,再加上外捞点,九成都得给许大茂,自己还瞒不住,许大茂这么多年不白干,哪里能捞多少门清。
许大茂的话说这就是三年学徒两年效力,想外捞,过几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