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黄村还算好的,放了两场就结束了,在乡镇革委会和各级干部协同劝导下,十里八乡的群众们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散场了,回家的路上也是意犹未尽,成群结伙的说着什么节目好看。
有的显眼包高声唱了起来,四周的人虽然不好意思唱,但是叫个好还是有的,引来一阵鼓掌和笑声,空气中弥漫着欢乐的气氛。
还有闷骚的牛逼分子,从裤裆里掏出一挂鞭炮点燃,噼里啪啦的,这种人居然还不少,一时间鞭炮的响声,火药的味道,被闪光映照的笑容,组成了年三十欢乐的景象。
乡镇政府大晒场安静下来了,灯光照耀下,那是真干净,别说什么小日子素质高,让他们来这年代看看什么叫素质高。
真是一点垃圾也没有,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至于外面围墙下的五谷轮回之物,那得等明天冻干了再去收拾,现在去,稀了吧唧臭烘烘的,恶不恶心?
随着观众的远去,喧闹声也渐渐消失,乡镇领导决定,不拆除这些临时搭建的灯光,第二天就打报告,许大茂可以走,春晚的带子必须留下来,我们自己有放映设备,自己组织观看。
这些说出去也都是工作成绩,关键是自己也没看够,二刷三刷都不是事。
同样的情况,在四九城周边的近郊乡镇都发生着。
就没有放一场散伙的,最少的也得两场,放到半夜的也有,民风彪悍点的地方,足足放了一个通宵,观众都换了一茬又一茬。
放映员不敢闭眼,生怕出问题,熬着吧,熬到天亮,放映条件就不行了,太阳一出来,光线充足,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这才结束收工。
丁一和侯主编也是一夜没合眼,在报社待命,准备了三台小汽车,哪里有问题随时出发救火,万幸没有派上用场。
他们蹲在会议室和周吴郑王以及一些负责人一起从电视观看,电话线也扯到会议室,这一晚上电话就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