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社死也就一会,倒是棒梗帮着解围了,溜过来趁傻柱不注意,拿走傻柱手里的四毛钱,一溜烟就跑了。
所谓社死,其实不用想的太重要,都是个人感受,围观者关心也就一会,没人在乎你那点事。
就像书评一样,昨天还有个病友和我交流这个评分,说刷低分的影响心情,其实嘛,这得看开点,刷低分的都是刷完就走了,再也不看你的书了,你计较这个有鸡毛用?你对这帮人没有那么重要,同理,这帮人对你也没有那么重要。
团拜会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度过,没人不开眼在新年头一天找不自在,就连贾张氏也是笑呵呵的说着吉祥话,面带和善笑容。
丁一躺了一上午,仗着年轻恢复的快,总算缓过来了,虽然脚步虚浮,但也能稳当的走路了,中午前带着马英去老马家拜年。
中午团圆饭,丁一是硬着头皮陪着喝,比往常要蔫了不少,乔氏心疼坏了,一个劲的劝饭,这还没生孩子呢,再喝出毛病来。
老马则是见怪不怪,宿醉的多了去了,谁年轻时不得折腾几回?只要不是酒蒙子就行,嘻嘻哈哈的开这玩笑揶揄丁一。
汪建林和马芸想笑不敢笑,还是丁一放得开,说道:“想笑就笑吧,不就点酒嘛,多大个事,我来提一杯,来来来,你们干了我随意。”
一下子把气氛搞得欢乐起来,本来还有点拘着,这一下子都放开了,团圆饭就该这样,老马对丁一的观感更好了。
丁一既不借醉酒推辞,也不藏着掖着瞎逞能,要是老强调自己喝多了什么的,那和秦淮茹去跟傻柱说孩子馋了有什么区别?
以毒攻毒还是有效的,中午这喝了点倒是浑身发热,身上也有劲了,这得益于喝的都是好酒,要是勾兑的,光脑袋疼就受不了。
下午丁一则是单独出发,走访了他负责监察的几个厂长,名义上走访,实际上拜个年,这几家以前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现在连大门都没开,也根本没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