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顿住了,还没等问啥事,丁一伸手把傻柱兜里的烟给掏了出来,摆摆手:“你烟还怪好的呢,我和它聊会,你可以走了。”
。。。
第二天,丁一和艾坤又搞定了几个大的驻京办,然后,然后突然就攻守异位了。
很多驻京办主动找上丁一要参加这个比武,美其名曰为同乡工人服务,让工人同志吃上家乡菜,实际上就是瞄准了轧钢厂,千方百计想要搭上关系。
除了轧钢厂,那些大的驻京办参与进来也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都是参与者,那交流一番是很合理的吧,交流完厨艺再交流点别的,也很合理吧,等大会结束后,意犹未尽继续交流一番,更是合理吧。
丁一自觉还是低估了轧钢厂的影响力,也低估了这些驻京办的财政实力。
到了第三天,丁一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生活,因为好多没在邀请名单上的驻京办,主动邀请丁一去试菜,来试一试我们的风土人情,顺便给我们一个为工人兄弟服务的机会。
艾坤是跟着丁一混,一天吃九顿。
牲口也经不起这么造啊,基本上是中午一场,晚上一场,车接车送。
俩人已经?着喝了,饶是这样,也跟在酒缸里泡过似的,天天酒气熏天。
好在驻京办数量不多,要不然非在酒场上光荣了不成。
就连咖啡少妇对丁一也有意见了,让艾坤把丁一叫到家里来要教育一番,年纪轻轻就这么喝酒,那是要伤害身体的呀!
结果怒气冲冲的咖啡少妇还没说话,就被丁一的大酒嗝熏了个跟头。
于是,丁一被咖啡少妇按在沙发上,扒掉上衣,先用温毛巾擦了一遍,又叭叭叭的拔了满后背的火罐。
“也不知道少喝点,先给你去去火。”
丁一趴着没敢动,“姐,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这算啥,我还会刮痧呢,为了那头老牛,跟一老中医学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