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姒漪点头,一边琢磨五禽戏的动作,虽然徐爷爷说是强身健体的,但是如果练好了未必不能用来攻击。
她之后又练了一遍第一式,宋淼也跟着学了一下,被姒漪矫正了好几次动作,别看只是拉伸的动作,要是做的不准确也是会伤害到身体的。
第二天,姒漪叫醒了宋淼,带着她在初升的阳光中又做了一遍,然后每天重复,这样又过去了七八天,刘春花忍无可忍的上山来找人,姒漪才告别两家人回去了张家。
此时的姒漪已经将第一式和第二式练熟,开始练习第三式了,第三式可以说是阴阳练体术的正式入门。
“你这死丫头,就流了这么点血居然还敢要死要活的跑到外面喊救命,让我丢尽了人,还敢半个月不回家偷懒不干活,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不好好收拾你恐怕以后你都敢上天了,真是……%*%¥%。”一声不吭的跟着刘春花回家,关上门后,刘春花拿出竹条就开始打人,边打边骂,骂的可难听了。
姒漪自然不会站在原地挨打,直接躲,看她还敢躲刘春花更气了,追在后面骂人:“居然还敢躲,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个%¥……”
继承原主记忆听得懂那些方言的姒漪听着她骂那些内容皱起眉,觉得不太对,不是觉得她骂人不对,而是骂的内容不对,哪有人骂人把自己骂进去的,还那么脏。
村里奶奶们对骂的时候可能会用到这个,也有一些婆婆会这么骂儿媳,却绝对没有妈妈这么骂女儿,因为这是骂她自己。
从原主记忆来看,她从小都是这么被骂的,心里有了怀疑,她一边跑一边调动体内那一丝混沌之力,去感应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这个也是阴阳练体术的一个用法,可以用来检测双方的亲缘。
不出意外的,她和刘春花居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不是她的女儿?难怪她总觉得对方不像个当妈的,原来不是亲生女儿,而且对方肯定是知道的。
那她是张正旺的女儿吗?如果是那就知道刘春花从小不待见她的原因了,如果不是,那她的身份恐怕就有问题了,毕竟这年头饭都吃不饱,谁会养一个不是自己女儿的人,尤其是在他们还重男轻女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