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犯案的会是这么个娇娥?”
“娇娥?这位可算不上,最多是个鱼目混珠的西贝货。”
江畋闻言却是笑了起来:
“什么!难道……”
郭崇涛闻言却是脸色一变,顿时语气凝重道:
“也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吧!还好被我撞见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手段和对策了。”
江畋心领神会道:
“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事,还请稍待……”
郭崇涛也没有再叙旧和多话,而是转身走出十几步,对着守候在外的部下吩咐了几句。随后,那名风姿绰约的女娘,跟着名带剑侍女,再度出现在了江畋的面前,低眉顺眼的款款开声道:
“奴家关关,添为本园当值的都知,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协力。”
“接下来的一应事宜;但听这位郎君……和宪台吩咐,无所不从。”
“那就好,接下来还请都知多多用心,以为验明正身了。”
江畋闻言当即心领神会道:这位女娘关关,就是出自平康里特色的产物,由倡优、伎家构成的互助组织和结社;社中皆称兄弟姐妹,领头人则称都知。
日常除了生老病死的互助和遇事抱团取暖之外,还承办包括进士迎新和答谢宴在内的各种宴乐活动;甚至还会有目的性的扶持和投资一些贫寒出身的进士。
前代翰林学士卢嗣业,专门有唱和诗《致孙状元诉醵罚钱》“未识都知面,频输复分钱。苦心事笔砚,得志助花钿。”,描述过这般空前盛况和场面。
所以经年累月之后,已是具有相当社会活动能量和影响力的存在。而这些大大小小的互助结社,也是当下构成平康三里,某种意义上有限自治和日常秩序维持,的主要存在势力之一。
“巧云,你且来协助我。”
都知关关当即吩咐那名带剑侍女道:
随后,她们就从昏死在地“鲍四”身上,相继搜罗出一些细碎的小物件;包括藏在发髻里的钩针,用来遮掩喉结的肉色贴片,缝在裙衫内暗袋里的小瓶;垫起胸口的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