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里昂军队也终于做出了相应的反制和对策。在城头上奋力投射的火炮和弓弩,不分敌我覆盖在一起的同时;在奋力摇动的金色马蹄印旗帜下,从两翼暂未受到影响的军阵,也冲出两支骑兵。
一支骑兵身穿东方风格的半身扎片甲和尖顶盔,另一支则是北方特色的连身环锁甲和带护鼻的诺曼盔;但是打头都是穿着不同家徽罩衣的披甲骑士和扈从,在他们带领下包抄向了突入敌军的侧后。
然而这时候,后方被拉开一段距离的大队骑兵,也已经跟了上来。抢先一步拦腰撞进这些里昂骑兵当中,刹那间人仰马翻、跌坠如雨的错身而过,又密集的彼此交织在一起,奋力追逐、厮杀不休。
于是城下列阵的里昂军,剩下其他尚未接战的部队再也按捺不住,主动主动放弃了阵线和队形;纷纷就近涌上前来,想要支援友军或是夹击敌人;却因无序的各自为战,让局面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然后,这些妄动起来的敌军就当场品尝到,离开阵线和工事掩护的苦果;后续过河并且重整队形的自由军步兵大队,也正在缓缓推进而来。而被具列在最前方正是一排排,平端的火铳手和掷弹兵。
只见他们按照鼓手和军号的节拍,一边排成整齐横队缓缓行进,一边有条不紊个的装填着弹药;然后,又在尖锐哨声响起的刹那,条件反射式的停下脚步,乒乓作响的轮番放射出一排排烟火点点。
就像是在空气中无形收割过的死镰一般,每当哨声此起彼伏的响起之后;试图反向包围的里昂军中,就冷不防有士兵参差不齐的突然迸血一头栽倒;就像是被胡乱撕开的包菜或是洋葱的表层……
这个结果,也让自行其是的里昂军队,产生了更大的混乱和动摇。有的人开始从外围脱离,试图摆脱这种无形杀戮的威胁;还有人则是不甘心的带队掉头迎战,还有人则是在原地茫然呼喊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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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已经深入里昂军正面战线的那面蓝底笑面骄阳大旗;却是依旧在兵力最为雄厚和众多的敌从中,继续保持着高歌勐进的势头。如同涌浪般汇聚而来的敌人,又像拍岸碎雪般被掀翻撞飞。
转眼之间,就迎着城头上投射不休的炮子箭失;迅速逼近了原本城门口,作为里昂军中枢指挥的所在位置。这时候,数十名全身披挂的重甲骑士,也终于自城门内突然奔杀而出;迎头撞上了对方。
然后在响彻一时的交击、怒吼和碰撞声中,这些全身被遮护得严严实实的重装骑士;就连人带马的一起甩飞出去。或是轰然砸撞在城墙上,留下蛛网一般的崩裂,或是凌空翻滚着砸烂指挥的木台。
随着里昂军的指挥高台,被这些重装骑士轰砸倒崩塌而下。原本洞开的里昂城门,再也顾不上敞开的外大门,而哐当作响的连忙落下了粗大的铁栅;而后又声音沉闷的开始闭合,厚重的内侧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