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林锐觉得有些奇怪。
阿拉丁看了看K先生,“你说,还是我来说?”
K先生沉默了一下开口道,“还是我来说吧。”他严肃地看着林锐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基因武器?”
“听说过一些,不过应该都是传言。”林锐皱眉道,“秘社组织牵头的那些研究,就是基因武器?”
K先生回答道,“基因武器是指利用基因工程技术研制的新型生物战剂,又称作第三代生物战剂。基因武器将是现代新概念武器的又一发展方向。
它运用先进的遗传工程这一新技术,用类似工程设计的办法,按人们的需要通过基因重组,在一些致病细菌或病毒中接入能对抗普通疫苗或药物的基因,或者在一些本来不会致病的微生物体内接入致病基因而制造成生物武器。
尤其合成生物学的发展,可实现人工设计与合成自然界并不存在的生物或病毒等。它能改变非致病微生物的遗传物质,使其产生具有显着抗药性的致病菌,利用人种生化特征上的差异,使这种致病菌只对特定遗传特征的人们产生致病作用,从而有选择地消灭敌方有生力量。”
“等等,等等,我听不懂你说的这些,能不能简单点?”林锐摆手道。
K先生看着他道,“基因工程,军事领域的基因工程是一种种族灭绝的武器。因为人的任何形态都反映了他的基因,因此用基因武器杀人,可以达到灭绝种族的目的。比如说,用基因武器可以只杀红褐色头发的人,也可以只杀矮个子或高个子,蓝眼睛或黑眼睛的人。据透露,一些国家正准备制造种族变异病毒,通过对具有群体遗传特点的人体细胞、组织器官和机体系统,施加目标明确的化学或生物影响,使基因密码出现差错,从而达到杀人的目的。
20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分子遗传学迅猛发展,使研制基因武器成为可能。基因武器建立在对基因信息的载体——脱氧核糖核酸进行重组的基础之上,借助基因工程的方法可以实现基因分离和重组,形成复合脱氧核糖核酸,在此基础上借助微生物实现基因转移,确保获取毒害人、动物、植物的剧毒毒素,制成可改变遗传器官的生物武器。
将毒性明显的基因材料导入细菌病毒或人的病毒可以取得能在短期内使大量人员死亡的细菌武器。科学家预计基因工程将在细菌生物学领域取得更大的成果,从而揭示毒素作用机制,生产出可作为武器使用的有毒物质。
研究人与人之间的天生差别和遗传差别及其细微的生物化学结构表明,研制所谓的种族武器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科学家认为,在不太遥远的将来,这种武器可能被用于杀伤被其他民族群嫌弃的某些民族群。血缘、肤色、遗传结构的差别将成为这种选择的基础。
种族武器领域的研究旨在发现某些民族群在基因方面的最薄弱点和研制出可供有效利用的专门媒介物。据美国着名医学家R.哈默施拉格估算,使用有效期不同的种族武器可以灭杀被进攻国家25%一30%的人口。请注意,在核战争中这种数量的人口损失被视为不能接受的损失,说明这个国家将被战胜。”
“也就是说,以某一类基因为标靶,进行精确杀灭的生物武器。”林锐点点头。
K先生回答道,“基因武器在人类基因组多样性的研究中,已经发现人种之间确实存在基因的差异。这种差异,很可能被种族主义者和恐怖主义分子所利用。他们可以根据不同种族基因组多样性特点,采用基因工程技术手段,设计,研制出针对某一种族的基因武器,从而对某一种族或国家的安全造成潜在的和巨大的威胁。
小主,
在战略上,基因武器将使作战方式发生明显变化。使用者只需要在临战前将经过基因工程培养的病菌投入他国,或利用飞机、导弹等将带有致病基因的微生物投入他国交通要道或城市,让病毒自然扩散、繁殖,使敌方人畜在短时间患一种无法治疗的疾病,从而丧失战斗能力。
此外,基因武器可根据需要任意重组基因,可在一些生物中移入损伤人类智力的基因。当某一特定族群的人们沾染上这种带有损伤智力基因的病菌时,就会丧失正常智力。
在战术上,基因武器不易被发现,将使对方防不胜防。因为经过改造的病毒和细菌基因,只有制造者才知道它的遗传“密码”,其他人很难破译和控制。
同时,基因武器的杀伤作用过程是在秘密之中进行的,人们一般不能提前发现和采取有效的防护措施。一旦感受到伤害,为时已晚,在此之前早已遭到基因病毒的侵袭,很难治疗。此外,基因武器还有成本低、持续时间长、使用方法简单、施放手段多样、不破坏敌方基础设施和武器装备等特点,具有较强的心理威慑作用。”
“真有这样的武器?我以为这些精确制导的生物武器只是传说。”林锐摇摇头。
“并不是。如今至少美国、俄国都有研制基因武器的计划。美国已经研制出一些具有实战价值的基因武器.他们在普通酿酒菌中接入一种在非洲和中东引起可怕的裂各热细菌的基因,从而使酿酒菌可以传播裂各热病。
另外,美国已完成了把具有抗四环素作用的大肠杆菌遗传基因与具有抗青霉素作用的金色葡萄球菌的基因拼接,再把拼接的分子引入大肠杆菌中,培养出具有抗上述两种杀菌素的新大肠杆菌。
而俄国则已利用遗传工程学方法,研究了一种属于炭疽变素的新型毒素,可以对任何抗生素产生抗药性,如今找不到任何解毒剂。这些,还只是为人所知的。”K先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