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发不出声音求救！

约莫十分钟之后，宫寻那边传来提示，“好了，欢欢，这个家伙光脑的资料已经收集起来了，你们可以撤了。”

“嗯，知道。”

宁欢欢伸出手指凭空画了一道符拍入杰克的后背，然后一道电子音响起来，“杰克.奥德拉，你们是想支持潘如意逆袭，陷害宁欢欢一把，好打压灵符的生意吗？”

“我——是的，宁欢欢那个女人弄出来的清心符、定神符影响到了我们的安抚药剂生意。

本来她一个人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今她还要收徒？那我们药剂世家的生意怎么做？一点破纸、破笔，低成本就能跟我们的药剂竞争！不能让她——呃……”

奥德拉想掐住自己的喉咙不要说话，可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住想回答对方的问题。

“潘如意真的怀孕了吗？”

“那我怎么知道，我没参与现场，潘如意不过是跟我们合作的一个角色而已。”

“囚犯身上的符纸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不是我负责的，这种小事下面的人安排就好。”

“那是谁安排的？”

“我——”

阴恻恻的电子音语调都慢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那就是废物，废物还是不要浪费粮食了吧。”

“不，我帮你问，你是谁？宁欢欢身边的人吗？”

“行侠仗义之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