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君豪无悲无喜。
许仁小心翼翼的问道:“豪哥,您认识杜休吗?”
马君豪轻声道:“我安排他进的战争修院。”
如今,杜休走向台前,如何进入战争修院一事,肯定瞒不住,修院高层会详查。
包括易容的器具来源等细节问题,杜休都发信息通知过,一切都归结到他身上。
毕竟易容的器具、旁听生的名额等东西,但以“杜休”的身份,远远接触不到。
...安排...
闻言,几人瞬间瞳孔一缩。
怔怔地看着马君豪。
雨中。
伞下。
霓虹间。
马君豪一身黑色修身西装,叼着香烟,平静的面孔在烟雾升腾间忽明忽暗。
与此同时。
学术派导师中。
黄老呆愣在原地。
杜休的话语如同惊雷般,打在他身上。
他认出了那位穿着侍女服的女生。
是一位很努力的女生,在交流会期间,经常来问问题,笔记本上记录着密密麻麻的知识点。
依稀记得上课期间,女孩问他,若是知道自己天赋有尽头时该怎么办。
他鼓励女孩要坚持,可如今,将女孩推上绝路的,正是自己的不作为。
黄老缓缓地转身,冲着身边人木讷道:“或许,帝国药剂学,真的会毁在我们手中。”
有老人轻声道:“我们当聋子、哑巴、瞎子,当了太久,那位年轻人说的不错,药剂师最大的浪漫,就是培养下一代药剂师,我们是时候需要做出一些改变了。”
“嗯,联系战争修院的人吧!”
“没有我们这帮老骨头,战争修院哪算的上是药剂师圣地。”
“领袖,好陌生的词语,记得上一个被冠为药剂师领袖的人,已经叛变了帝国。”
“呵呵,正是他的叛变,才导致咱们当上了‘残疾人’。”
“希望杜休不会让我们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