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态度缓和,周总院长又苦口婆心道:
“老姜老张,你们都少说两句,老姚正在气头上,跟他呛火这不是激化矛盾吗?”
“还有,都再好好问问,看究竟是谁绑走了杜休,不管是小辈矛盾还是一时冲动,赶紧麻溜把人放了,杜休那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钻研药剂,咱说心里话,是一个实打实的好孩子,绑他干什么?吃饱的撑的?”
“别踏马因为有哪个混小子绑了人,不敢说实话,进而酿成大错,你们给各家的小崽子明说,赶紧把人放了,再给杜休点精神补偿费。”
“实在不行,偷摸放了,或是弄几个替罪羊,再不行,嫁祸给异类也成啊!这事还用我教吗?”
周总院长刚说完,姚伯林的死亡凝视,便落在了他身上。
前者尴尬一笑:
“老姚,别误会,我的核心思想是想保护杜休。”
“那什么,老张,杜休就跟你们张氏有点小矛盾,你别耷拉着一个脸,多少给个说法啊!这里又没外人,把话说开,问题就好解决了。”
众人齐齐看向张宗望。
明面上,杜休也就跟张氏有矛盾。
曾杀过张氏子弟与药剂修院主任导师,一手促成了平民药剂师与学术派导师大转院,将张氏在药剂学领域的布局,破坏的一干二净。
张宗望生硬道:“此事与张氏无关。”
众人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果真无关?
张宗望又补充道:“杜休虽杀过张氏子弟与药剂修院主任导师,但前者身份并不高,能力也一般,比不上杜休,不值得张氏这般报复,而后者本身就是用来背锅的,等把平民药剂师都签约了,此人会被推出去平民愤,早晚都得死。”
“至于药剂师转院,此事确实对张氏有不小影响,但这也是张氏落人话柄所致,技不如人,我们认,再者而言,张氏在各行各业都有布局,家大业大,输得起。”
“另外,我再次重申一遍,审核杜休成绩的评审组负责人,确实是张氏的人,可张氏子弟,遍布各行各业,能列入族谱者,就有百万人,人心隔肚皮,那位负责人背后究竟是何立场,又受何人指示,我不得而知,在刚爆出来此事时,那人就已经死了,不是张氏动的手。”
“话已说明,你们信与不信,老夫懒得过多解释,帝都张氏,不惧怕任何威胁。”
闻言。
众人目光闪烁,低头沉思。
真不是张氏动的手?
权贵子弟之间,也有地位差距。
有些子弟,就是用来养蛊的。
例如各家的核心继承人。
有能力,你随意发挥,只要够牛哔够狠,当家主也没问题。
要是没能力,被杀了,那抱歉,没人管你。
钱、人、资源,都给你了,就这还被杀了,那纯属活该。
撑死也就族内支持你的某股力量会复仇。
想要家族压上一切,为你出头,那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