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教廷人掳走了杜休,此子危矣。”
周总院长好奇道:“老张,这事真不是你们张氏干的?我可听说大殿下对杜休很感兴趣,而杜休一直在驳大殿下的面子。”
“大殿下正在寻求军部支持,不会此时动杜休,再者而言,待价而沽,是军部子弟的老传统,若殿下这点定力都没有,那帝位绝对与他无缘。”
机甲修院的桑院长漫不经心道:“你们张氏在药剂修院的布局,被杜休破坏,当真不记恨杜休?”
张宗望面无表情道:“张氏并非你们想的那般龌龊,就拿签约平民药剂师一事来说,你们当真以为张氏愿意这般行事?这些年,帝国药剂行业的总体价格,居高不下,药剂师越发懒散,不签约他们,以帝国现在的财政,下次大陆战争,从哪统筹那么多药剂?”
财团确实无度。
但战争时代,需要集权,需要恶人。
帝国一次次的发动大陆战争、神墟战争、种族战争。
底层民众早就心生抵触,加上人性本就懒惰,若没财团的鞭子,岂会拉磨?
张宗望扫视一圈:“我之前确实想过除掉杜休,那是因为他无知可笑,以蝼蚁之力,企图撼天,破坏张氏布局,影响帝国千年大计,但自从他研制出道值药剂后,我虽仍然讨厌他,却没动过杀心,老夫也是药剂师,这点容人之心是有的。”
周总院长笑眯眯道:“若我没记错,你当初还对杜休入学一事,大作文章,那时你是否知道杜休掌握了上个帝国药剂学文明?”
此话一出,众人都十分感兴趣。
张宗望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不让杜休入学,是有人让我这么干的,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他,更不知道他掌握了上个帝国文明药剂学一事。”
体修院万院长俨然不信:“得了吧!还有人能指挥的动你?逻辑都圆不上。”
“我知道你们不信,里面的事情很复杂,老夫一两句说不清,总而言之,张氏技不如人,被人摆了一道。”
“呵呵!你再说下去,张氏就成帝国白莲花了。”
“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帝国本就黑暗,张氏也不追求光明,怎么,在场各位,你们哪个干净?谁不是吃着血肉馒头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