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猴头可以啊！！猜出来啦？”

“我又不傻。”

囚牛目光闪烁，接着缓缓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肖硕顿时皱了皱眉，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它能瞬间弄死你，你最好客气一点。”

“我都要死了，客气个毛线啊！”

就在这时，囚牛突然开口说道：“我能听到你们的对话。”

“啥？”

六耳猕猴尾巴摇晃，他看着那囚牛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

“师父你瞬间B格掉了好多啊！”

“哼。”

血清子顿时冷哼一声，随后说道：“囚牛囚牛，蹲在琴头！喜音律，好音乐！”

“辨！万物之声！”

“它只是察觉到你脑海里两个声音并不一样罢了，这次算是撞它枪口上了！属于专业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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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也有聆听咯？”

“嗯，理论上你俩属于一个系的，就是聆听分支不一样！”

“所以它这个技能，就能彻底解决楚穆那个问题是吧！”

“对，但是你都要死了，还关心什么楚穆啊。”

肖硕撇了撇嘴，接着对那囚牛叹息一声说道：“这次载了，你来吧。”

说着，肖硕就硬生生的躺在灵境观之上，一副您随意的样子。

囚牛眉头紧锁，它飘在空中，不断围着肖硕游走着，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你！觉得整件事是谁的错？”

囚牛立刻出声问道。

而躺在地上的肖硕皱了皱眉，接着翻过身来，直接在灵境上涂涂画画起来，边画边说道：“一会你要是还活着，就去这个营地，那里面有一群怪物路径的职业者，你打听打听，先明白你自己是谁，然后再说其他。”

囚牛沉默不语，接着它一脸严肃的看向肖硕道：“你曾感同身受过，你觉得是谁的错！？”

“是谁的错那么重要？”

“很重要！！”囚牛大声咆哮着。

“很重要！那决定了我要杀谁！那决定了我存在的意义！那是一切的意义！”

肖硕看着逐渐癫狂的囚牛，眉毛一挑，接着说道：

“那如果，你是那个还没出生的女孩。如果，你一会还活着，那你会去杀掉你的母亲吗？”

“我为什么杀掉我的母亲？我为什么会是女儿？”

“那如果你是那个母亲？你想去见见那个男孩吗？”

“我！”

“所以你什么都不确定，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你自己该恨谁！不知道你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

“你谈恨！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