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交代妥当。
李富贵便带领花朵朵等人,连忙朝江南市赶去。
与此同时。
江南市,英豪酒店。
陆少程靠在客厅沙发上,他拿着手机,胡乱看着新闻报道。
眼前。
晖哥等人已经被折磨了足足十个小时。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凌晨。
晖哥带来的两个手下,有一个已经奄奄一息。
这几个人里面,受到伤害最少的,应该是流砂。
这倒也不是陆少程怜香惜玉,不想将流砂怎么样。
而是陆少程心里明白。
以李富贵的为人,这小子和流砂两人之间肯定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万一在折磨途中,导致流砂丧命的话,他手中无疑会缺少一张王牌。
但血屠和晖哥等人就不同了。
在陆少程眼里,这几个人虽然对李富贵而言比较重要。
可他们在李富贵跟前的地位,和自己这些手下在自己跟前没什么区别。
心情好了,可以将他们当人看。
心情不好了。
他们和一条狗没什么两样。
时间分秒流逝。
直等到晖哥再次昏死过去,陆少程其中一个手下方才上前,试探着说:“少爷,人又昏死了。”
陆少程点点头,朝倒在地上的晖哥看了眼,然后便起身上前,来到晖哥跟前蹲下身子,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晖哥的脸,微笑着问:“瞧这不中用的废物,竟然还是第六局的人。”
丢下此话。
陆少程将目光落在了流砂身上。
他嘴角含笑,顺着流砂瞥了眼后,不慌不忙的说:“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送到我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