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搁城里转悠,可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
我哪知道圣上会,因为我一个人的过错。
就下了圣旨,让在京的全部勋贵子弟。
只要年龄合适的,统统进宫当侍卫,还要上新文化课。
这什么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生物,简直比八股文更恶心。
天天写作业,小弟快写吐了。”
“那俺们不管,你说到作业了。
那俺们就着你的话接着说。
今天俺哥俩的课后作业,还是要交给你代劳。”
“不是当哥的说你,最近你李国桢这作业写得有点偷懒耍滑。
差点被老师发现。
今天可要精心一点。”
郭培民和邓文明图穷匕见,这才是他们今天找茬的目的。
刚开始的怒火,年前就找李国桢这小子发泄完了。
他俩打的主意是,上课是注定上课了,这跑不了,他俩的爹妈也不会让他俩跑。
可作业可以做做文章,他俩不想回到家还那么辛苦。
李国桢必须弥补他俩,代写作业的事情必须坚持下去,都坚持十几天了,哪里能半途而废。
要知道他俩大年三十的白天,还在皇宫内书堂里上课。
“两位哥哥行行好,小弟错了还不行吗。
这已经帮两位哥哥,写了十三天的作业。
小弟不是抱怨。
连除夕夜都在点灯熬油地写啊。
看看弟弟眼窝都青了。
就饶了弟弟吧。”
“那可不行,你小子代写作业,那简直就是天才。
能写好几种笔迹,关键你还能记住谁的笔迹是谁的。
你代写的作业,连老师都发现不了。
俺们府上,天天花钱白养的清客幕僚,可没有这个本事。
他们就是会摇头晃脑,做几首酸诗,之乎者也个不停,忽悠俺们那读书少的老爹。
那次这些清客幕僚们,看着俺从宫里带出来的课本都是发呆,发癔症。
接着就是疯了。
无缘无故仰天长啸,感叹圣教千年地位不保。
什么狗屁玩意,好好的一惊一乍,吓老子一跳。”
郭培民说着说着,话就偏了。开始疯狂吐槽家里养的清客相公们。
“好了,好了。
大家都是勋贵,朝廷柱石,也都是兄弟。
你们就别为难李国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