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城:“是我干的，但我也是受人指使的。”

秦仁杰:“谁指使你干的？”

程城:“苏芮。”

秦仁杰:“当年你和苏芮作案后逃往了何处？”

程城:“我和苏芮行凶之后，一直躲在赤岗镇南河一带水域，后来因为船只出现损坏，我们被逼无奈上岸修理。”

秦仁杰:“你在赤岗镇是不是也有一个情妇？”

程城:“有一个，我在南河水域上岸后就躲在那个情妇的出租屋里。”

秦仁杰:“苏芮现在隐藏在何处？”

程城:“苏芮在逃亡之后认识了一个女人，他们离开赤岗镇后应该去了鹏城。”

秦仁杰:“你现在有苏芮的联系方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