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县警局刑侦员去岳城，把赵凯请到警局刑侦队后，赵凯满脸茫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当秦仁杰把那张火车票递给他，赵凯承认是他沈州火车站买的车票，也承认当天就是用这张票从沈州坐车去了岳城。

赵凯说他在岳城下火车出站后顺手就将车票扔了，根本不记得扔在什么地方。同时赵凯质问:“随扔车票，不是很正常的事？难道这也是犯法？请我到警局有什么事吗？”

赵凯在询问时的一系列反应，让经验丰富的秦仁杰有一种直觉:这个赵凯，不像是犯罪嫌疑人，因为他所有的反应都和常人没啥区别，丝毫不紧张，符合一个没有前科，没有和警察打过交道的正常人反应。

“那天你去岳诚干啥？”秦仁杰问满脸疑惑，不断提出质问的赵凯。

“我一直生活在沈州，只是前几年与妻子离婚后，独自一人回到营平老家，并在岳城找了一份私企工作。”赵凯回答。

“你既然不在沈州住，那天你为什么出现在沈州？”秦仁杰问。

“那天我是去沈州看孩子，他和妻子离婚后，他跟他母亲住在沈州。看完孩子我购买了一张去岳城的火车票回岳城。”赵凯答道。

秦仁杰为了证实赵凯所说属实，派出柳林县警局的刑侦员，一路去找赵凯的前妻核实，一路调查当天赵凯回到熊岳的行踪。

调查结果显示:赵凯并没有撒谎，那天出了岳城火车站后，他搭乘公交车回到工作的地方，当天并没有离开岳城，第二天仍然正常上班。

赵凯前妻也证实他确实是来沈州看孩子，和孩子待了半天，没有去过其他地方。通过调查核实，秦仁杰排除了赵凯的嫌疑，他没有作案时间和任何动机。

但是，有一个疑团在秦仁杰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那就是赵凯丢弃的火车票，为什么会出现柳林县泉塘镇发现的女死者身上？

秦仁杰认为:既然赵凯说他的火车票是出岳城火车站时随手扔在地上的，那么至少说明死者当天去过岳城，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岳城本地人。

根据这个思路，柳林警局刑侦员在营平警方，岳城镇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对岳城镇开始了大量的摸排工作，重点排查近期失踪的女性。

很快，就有一名叫万丽华的女子向岳城镇民警反映:她的姐姐万丽娜失联十多天了，一直没有消息。

万丽华说:“我姐姐几年前与丈夫离异后，一直没有固定的工作，整天泡在牌馆里打牌为生。”

刑侦员将万丽华带到柳林县警局，将死者身上的衣物拿给她辨认，万丽华非常肯定地说:“我姐姐也有一件这样的羽绒服。”

刑侦员立即将这一情况向秦仁杰汇报，秦仁杰命法医王鹏提取了万丽华的DNA，与死者进行比对，终于确定死者就是万丽华失联的姐姐万丽娜。

找到了尸源，为下一步的侦查方向打开了一条通道。随即，刑侦员围绕万丽娜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

万丽娜，三十五岁，营平市岳城镇人，离异多年，平时在岳城镇上牌馆打牌为生，在柳林县并没有什么亲朋好友。

万丽娜有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友，名叫墨子轩。此人没有正当职业，在镇上牌馆打牌时认识了万丽娜，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