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好啊,果然有两下子啊!”
“今天这局也就是你,要是老八,他九成摆不平!”
贵利高赢了钱,自然是十分开心。
对我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这世上是不会有人看能给自己捞钱的耙子不顺眼的。
但他说的也是事实,这样的条件下,我能获胜,仰仗的还是我自幼练习的千术,偷天换日!
没错,这一招是有名有姓的。
其原理是在我袖口里有一枚小型的发射器。
发射器的前端有一枚粘性极强的膏体,连接膏体的是一根很细的人造蛛丝。
它能让我快速将粘住对方的底牌,而后靠指力的寸劲迅速将其带回,但将膏体弹过去容易,毕竟那小小的膏体都不如一块鼻屎大,并不明显。
可将牌拉回来比较难。
所以,其实在我发出信号灭灯的两秒前我就已经黏住了这张牌。
而后,在灭灯后,我带回这张牌的同时,另外一手将需要替换的牌扔出,以我的功力,想拿到什么位置都不难,所以完成了这波极限换牌。
或许,有人会因此联想到某侠,但实际上这一招我家往上数几代就已经存在了。
这一招是脱胎至荣门,名叫三只手。
最初是没有发射器,只能靠指弹。
可是太难练,所以我父亲在当年鼎盛时期,去米国打造了这么个东西,也是我父亲诸多老千道具的其中一个。
后来因为用这一招的条件太过于苛刻,毕竟一张牌飞速移动过来只要不瞎都能看见,所以被我父亲当成淘汰品扔在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