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这方享受着曹云飞的格外溺宠,与之带来内心的沉重纠结感绵绵。
只想,若是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打死自己也不会表白。
那一日,武玄月终于没忍住,一边被曹宇飞宠溺着喂食大骨汤,一边皱着眉毛微微动唇道——
“曹堂主,你不必对灵遥这般好,灵遥到底不过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门生罢了,说来我在武府的时候,也是最不起眼的婢女,你对我这般好,灵遥我有些承受不起……”
曹云飞却还是一如既往地一勺一勺地往武玄月口中送食,面不改色道:“有什么承受不起的呢?我说你承受得起,你就承受的起,怎么?你是听什么人说什么风言风语了吗?若是说有人在你背后胡乱议论主子,我便命人拿下他,从到行军营,军法处置!”
听到此,武玄月慌乱,刚忙解释道:“不不不!曹堂主你误会了,没有人敢背后议论你我什么,在大家看来我是救段八郎的功臣,自然你偏袒我多谢也是理所应当的,再者说了,我在外面的身份是男子,因此更不会有人敢议论什么……”
曹云飞微微挑眉,轻轻吹了吹骨汤的热度,这方又是一副宠溺的不像样子的送了过去。
“那又是怎样呢?你会如此介怀”
武玄月勉为其难喝下了这骨汤,脸色更加尴尬起来,吞吞吐吐道——
“是我自己有点接受不了这突然的荣宠,曹堂主是光万丈的一方镇主,而我不过是出身卑微的贱婢而已,云泥之别,你这样宠着我,我会不好意思。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这样好,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问题,总是觉得被你这样对待,我浑身不自在。”
武玄月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难以解决的问题,便是眼前的男子问题,突如其来的好意,却夹杂了太多别有用心,自己很是纠结。
这接受自己不爽,不接受又怕得罪人,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当初。
听到此,曹云飞正在喂食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而后将手中的汤碗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微微抬眼一脸冷漠的寒意攀爬而生,当真是吓人的很。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招惹我的人可是你单灵遥,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