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男子冷汗四起,正要开口找个借口搪塞掉之时,武玄月给单灵遥使了一个眼色道:“灵遥——你带他走!”
布衣男子惊恐,单灵遥一脸杀气走上前去,一手提着布衣男子的领子不由分说就把他给拽移了一方,蛮横拖着向前行进。
布衣男子吓白了脸道:“姑娘……姑娘……有话好好说,你看你们俩长得如花似玉,怎么能这么粗鲁呢?喂喂……姑娘……你听我说……”
单灵遥想来冷酷无情,对待手中的提刑犯人更是不会手下留情,随他怎么叫破了喉咙,根本不加理会,独断专性。
单灵遥臂力非凡,力大如牛,拖拽一个男人根本不在话下,一脚飞蹬而去,武玄月紧跟其后,此三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刚才“水月洞天”的“咏竹”包房之间。
单灵遥近乎蛮力的将此男人,硬生生地按在了酒桌上,武玄月一脸神秘,安然落座,单灵遥甚是伶俐地给身前的男子斟了一杯酒,武玄月一手举杯,双手奉上,一饮而下。
武玄月脸上寒气十足,一反常态,嘴中调调也阴阳怪调之:“这位壮士,刚才雨落一时冲动,冲撞了你,这厢特别向你赔罪,我干了你随意。”
说罢,武玄月再饮一杯,心情依然不爽,脸色依然难看。
布衣男子瞪眼惊颤,这鸿门宴自己吃的食不下咽,眼下两个女子一个威逼,一个强压,这一个又是修武堂一顶一的高手,自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只怕自己小命难保啊。
即便如此,布衣男子还是不敢驳了这武玄月的面子,颤颤巍巍举杯,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无可奈何一饮而光。
武玄月连饮数杯后,心中的怒火方才平复了不少,一丝红晕攀爬脸上,方才开口道:“这位壮士,讲真,刚才我是做得不对,可是你说你的手是不是真的很欠!!”
说到这里,方才是说到了正题上,武玄月可是惜身如命,自己的身体,这世间除了自己的父亲从小抱过,就剩下曹云飞可以碰了,而这个不讲究的野男人,竟然敢随随便便轻薄了自己的身子,若是不砍了他一只手,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