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上官侯爵算是听出了玄机,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不悦,却强忍着性子道:“然后呢?你就成功猎捕了这雨龙神兽?”
武玄月连连点头,惯会演戏,眉头紧锁,唉声叹息道:“可惜了!我猎到这青龙神兽之后,方才听那弥世遗孤说,天门至尊纳兰鸢岫认继承人,只认结果,若是你没那本事猎捕这鲲鹏神兽,不管你猎到了多厉害的神兽,哪怕是跟鲲鹏神兽分庭抗礼的雨龙,纳兰鸢岫也不会认我做天门真士……所以……哎……”
上官侯爵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却强忍着性子,听此胡诌言辞,更是目不转睛地观察武玄月的表情。
武玄月这档瞎话说的天衣无缝,也是为了保护天门的声誉,和鲲鹏兽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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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玄月何尝不憎恨纳兰鸢岫拿自己当棋子的举措,但是在民族大义和个人私情的问题上,若是能够废其一人,便可拯救整族,若是换做自己是纳兰鸢岫,只怕自己也会做出这般残忍的决定。
没办法,这就是一个王者的权谋和无情,大义面前只能够牺牲小我,大局面墙也只能够委屈个人。
武玄月知晓纳兰鸢岫其实并不想像外面传言那般,心甘情愿道捐出鲲鹏神兽,自己何必在这件事情跟纳兰鸢岫对着干呢?到底自己也是天门的一员,在一致对外的问题上,武玄月分得清孰轻孰重。
武玄月再狼吞虎咽之际,脑子并非休息停滞,而是给自己争取更过的时间,如何巧言应对眼前的危险男子,既不得罪天门,又让对方找不到任何破绽。
而现在,武玄月自己勾画了一个谎言,连她都觉得天衣无缝,方才侃侃而谈,故装演戏道:“都怪我,利益熏心,好大喜功,才谎报了军情,向上级谎报我猎捕在手的是鲲鹏神兽,而非这雨龙神兽……”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侧眸不语,一手拧转手中酒杯,心中自有考量。
对于眼前的女子的话,上官侯爵并非没有疑心,但是却也找不到任何破绽——
莫不然,正如这纳兰真士所言一般,其实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鲲鹏神兽,所有的一切,都是世人臆想出来,人云亦云的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