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气呼呼道:“他们太欺负人了!!!我不就是索个灵盘吗?有必要这般刁难吗?你可知道纳兰悠秀说话多毒蛇吗?恨不能一句话把我给说死了!简直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单灵遥手中舞笔轻盈洒落,嘴上说话平仄无调到:“就这?你是今时今日才知道那纳兰悠秀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吗?她看你不顺眼已不是三两天的事情了,她会刁难你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过令我吃惊的是,以你的性子,如此刚烈灵活,会任其数落刁难吗?”
此话一出,武玄月略有沾沾自喜之意,正要放浪形骸,讲述自己如何口若悬河,摆平那纳兰悠秀的时候。
武玄月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上了对方的当,理解改变态度,相当稳得住气,说好一定要好好整一整这单灵遥,就一定要硬撑到底!
武玄月悬崖勒马,故装可怜道:“谁说不是呢?我倒是想反驳,你可知道那纳兰悠秀身边的南宫婉婷和柳倾心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一个旁敲侧击,一个煽风点火,我就是长着一张翘嘴,也抵不过她们三个女人一台戏不是?人家有人帮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我头蒙,哪里还有还击之力呢?”
听到这里,单灵遥不语,低头专心致志继续作画,似乎到了这青山绿水图最后紧要关头,容不得分心,也就懒得再搭理武玄月那么多了。
武玄月倒是相当自觉,坐在单灵遥画室的卧榻之上,自己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刚才那一场争论自己口干舌燥,是该喝点茶水润润嗓子。
这光喝茶还不够,眼看这卧榻矮桌之上,摆放着武玄月最爱的牡丹酥和绿豆糕,武玄月自然是胃口大开,拿起点心顾不上吃相,三口两口网嘴巴里塞去。
吃罢,武玄月嘴中吃食还未顺下去,嘴巴就忙不迭地夸赞道——
“哎~~多久没有吃过你的手艺了呢?你可知道我这些时日在黑市过得那叫一个凄苦,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就惦记着你这里的牡丹酥和绿豆糕!说来,咱们小时候呢,娘亲最拿手的便是这道牡丹酥和菊花绿豆凉糕,之前我还在想,这牡丹材质中岳华都当真是不好寻得,娘亲为何能够做得出这样可口的点心呢?现在想来,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是天门的特产,母亲出自于天门,自然最拿手这两道点心……”
听到此话,单灵遥眉宇微动,心中掀起一丝涟漪来,手中的画笔在流畅的瀑布间,卡顿了一下。
单灵遥自知道自己此时再无宁静之心,继续执笔作画,若是在继续下去,只怕会毁了这幅作品来。
到此,单灵遥果断停闭,落笔于此,来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