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仁邪目不转睛盯着游离不放,看着对方挣扎在生死边缘,那求生欲望极其强烈恐惧的脸,这口中又说着不像话的诡辩之词,这个男人早已经让单仁邪和青藏王二人恶心至极。
杀了他吗?
一刀为快的痛快,自己一时心爽,然后呢?
呵呵~~一个自作聪明的蛇鼠之辈,若不是这鬼族根基腐烂,千疮百孔,怎会让你这种小人钻尽了空子呢?
一个国家,竟然小人当权,兴风作浪,翻云覆雨,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好拯救的呢?
单仁邪转头扫视,这行宫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心中再无感触,除了冷漠就剩下心寒了。
单仁邪一条狐尾在游离胸口处探出异样,狐狸尾巴尖钻进了游离的衣衫中,游离惊目,明知道这个东西若是让单仁邪搜了出来,自己就是人赃并获,百口莫辩!
狐狸尾巴卷出来了一个黑紫色令牌,单仁邪自然认得这令牌是为何物。
单仁邪右手从尾巴出取之令牌,握在手心里,竖之眼前,凝视痴笑。
单仁邪透过令牌边缘,瞟了一眼游离的表情,那一张恐惧到死的脸,还要那跟不上脑震荡嘴巴,正在咿咿呀呀解释着什么。
曾经那个巧言令色,花言巧语的游离,到了这个是偶,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他,胆早已经被吓破了。
单仁邪故意干咳一声,用这种突然的声响,故意惊吓游离。
游离惊悚一颤,牙根打颤,嘴巴哆嗦,浑身止不住的战斗。
单仁邪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终于开口说话,幽幽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