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冷眼旁观这一切,一个人,一种态度,累加下来不同人的态度,就成了一出闹剧。
有时候,冷静的观察事态,更能够看得透彻局势。
虽然,白虎局三人的个性,武玄月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而她希望通过这些熟悉的人与他人的交流,来了解更多人的性格。
南宫妙蕊的的确确是一个聪明人,南宫碧玉合着这位旁支姐妹比,做人做事差得不是一丝半点。
南宫妙蕊知道说什么话,让人舒心,知道放低姿态会让人有亲切感,更知道待客之道,恭敬不失礼节,笑脸相迎自然能够换来对方良好的态度来。
别看这丫头刚才一番捧词,能够将季无常三人都哄得高兴,可见这丫头的情商不一般,深谙人性之道。
而对于段八郎沾沾自喜下的自大态度,南宫妙蕊并没有直接拆穿,而是站在一旁笑盈盈听对方的一番话,眼中还不是闪烁这崇拜的光芒。
如此这般的可人儿,听着男人吹牛皮的言辞,不但不反感,还表现出崇拜来,这种感觉能够极大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段八郎没有脑子,但是锦瑞有,锦瑞及时矫正段八郎的自大姿态,招来对方的强烈反击,若是放作是平常的段八郎,锦瑞说什么他听什么,绝不会这般激进的反应。
大概就是南宫妙蕊眼中闪烁的崇拜眼神,让段八郎心中挠慌,这才强撑着面子,跟锦瑞理论两句,为得就是要小女子眼中的崇拜,自己那微不足道的满足感。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这丫头片子跟谁玩聊斋呢?
武玄月一眼看穿了南宫妙蕊的手段,这方自当有手段拆解对方的招式。
武玄月干咳了一声,示意身后人不要在争执,这一声干咳,身后三人顿时鸦雀无声。
季无常小心翼翼上前,遮扇附耳而上:“镇主……这是怎么了?”
武玄月扭头白了段八郎一眼,冷不丁道:“耳根聒噪,烦躁的很!”
段八郎眼神与武玄月眼神对视上,吓得不吱声,浑然一颤,低头再也不敢吱声。
武玄月又瞄了一眼锦瑞,命令之,“锦瑞,看好身边人,尤其是口无遮拦这种事情一定要眼管!在驻地时,本镇主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谨言慎行,言语出口时,脑中过三巡,若是觉得此话能说出口再说出口,若是觉得可说可别说的话,最好别说!那种说话不经脑子的人,本镇主最厌恶!”
此话一出,锦瑞奉拳领命,段八郎八尺壮汉竟然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段八郎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可爱又可恨的角色,忠心是忠心,愚蠢也是真愚蠢,让曹云飞时常头疼不已,却有割舍不下的人。
武玄月可不会向曹云飞一般,时常顾及这段八郎的面子,该在人前说教时,一点都不客气!
尤其是在妄议他门别派之事,这可是犯了大忌讳!
天门多多少少跟权门有些交情,鬼才知道会不会有心之人背后拿着段八郎的说辞大做文章,挑拨义门和权门的关系呢?
所以,这种时候,身为义门的掌舵者,武玄月绝不姑息段八郎此番言辞,该骂的时候就得骂!
武玄月转身而视,笑盈盈朝着南宫妙蕊解释道——
“让南宫女官见怪了,我家的这位段八郎说话向来这样,直性情一根筋,他在义门干的活最多,自然抱怨也是最多的!江湖传言道,义门与权门不和,其实都是杜撰,义门与权门时常交易往来,而家母上官甄珍还是权门的公主,说到底我曹云飞身上一半留着权门的血,一母同袍,同脉相连,我义门怎么可能跟权门有隔阂呢?”
南宫妙蕊盯着武玄月的双眼怔然一阵,继而呵声一笑,自知道刚才自己有意配合段八郎犯傻之事,已经引起了这位曹镇主的主意,自己那点的小心思果然还是跳不过猎人的眼睛。
武玄月继续道:“不知道从何时起,也不知道从哪里传起,武道中不少人传言义门和权门不睦多年,只是维持表面的和谐罢了,实则暗地里早已经闹翻了脸!这种传言是最不可靠的!我义门之士,各个热血仗义,虽钱粮单薄,但各个热血豪放,最见不得强者凌弱,小人作怪,若是见到这种人存在!就问问我手中的‘春雷’和‘秋水’过不过的去他那一关!”
武玄月言外之意,这是在敲山震虎,变相警告南宫妙蕊刚才段八郎的话不可胡乱传言,否者后果不堪设想。
“权门精兵强将,各个师出名门望族,其财力是我义门望尘莫及,而我义门门下之徒,天下千万有余,愿意拜入义门求道正义者,不计其数,我们两国各有千秋,却从没有越轨的行为,所谓表面和谐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我曹云飞是有了名的做人正直,不惜逢迎之徒,我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