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命下人去上一壶枸杞菊花茶,这是要给龙王陛下好好降降火。”
听到这里,传唤官炸开颜笑,连连弓腰点头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带上门——”
眼看传话官已经买过门槛,上官诸侯有意命令之。
大门紧闭时,上官诸侯缓缓上前,走至偏殿书房,一眼便看到了那武门来的书信。
“皇弟可是为了这武门之事头疼?”
上官侯爵继续揉捏自己的鼻梁骨,未睁眼,幽幽道:“不止这一件让孤王上头。”
上官诸侯眼神一闪通透,他一手拿起桌案上的书信,嘴里说道——
“也是,这几日东方府上动静蛮大,恨不能倾府行动,整个府上的佣兵都围在那深潭附近找了几日无果,东方大人这是不是又扰了皇弟的清休?”
上官侯爵缓缓抬头,这才睁开了眼,他一手搭在了椅耳上,一手指着头,破有深意问道——
“皇兄怎么看这件事情呢?”
上官诸侯并没有马上回答上官侯爵的话,而是举着那书信,晃晃悠悠走到了上官侯爵的眼前,在距离上官侯爵最近的宾客位置坐了下来。
他撕开了信封,掏出了信件,打开后,大眼一扫,呵呵笑道。
“皇弟不好奇金阳这书信的内容吗?”
上官侯爵微微蹙眉,冷嗤一声,张口道:“不用看本王大概就可以猜个七七八八来,不外乎是任性发作,声讨本王的不是,让那武朝阳在权族出事,还捎带上了东方煜,她本想以武朝阳的死发难西疆,这下子可好,一个闷屁只能憋着放,她肯定不痛快,无处发泄,这写书信谴责本王这个做哥哥。”
上官诸侯惊奇笑道,反手举着书信,将那书信有字的一面展现给上官侯爵看——
“皇弟果然高明,这猜得跟书信内容完全一致,还真是知妹莫若兄。”
上官侯爵仰头长叹,烦躁得很。
“皇兄就不要再拿金阳的事情来取笑了孤王了,这件事情发酵至今,已经波及到了朝政了,东方家族可是做那么权门的肱股之臣,你我都清楚那东方煜象征着什么,那可是东方家的独苗,他现在下落不明,连同武朝阳也不见了,还都是出事在咱们东苍,三国指正这事就是黑白无常作为无疑,这是要逼死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