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瑞一愣,而后笑了:“丫头想通了?这样会不会憋屈呢?”
酒酿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知道我憋屈还不赶紧赶路,早
一点到我不就少受一点罪?”
听到这里,锦瑞笑得更开心了,这就引着何容儿向马车前排走去,“容儿姑娘这边请。”
何容儿眼看局势已定,也不再强求,便是感谢起酒酿道——
“多谢姑娘承让。”
酒酿装作没有听见,把头别过了一边,在药箱和药盒的缝隙中,伸出了右手,把那只剩下半根的糖葫芦放到了嘴边,吧唧吧唧嘴吃起来糖葫芦,可是不知道为何,此刻吃出来的糖葫芦,一点甜味都没有,就剩下酸味了。
何容儿眼看自己不讨喜,也就不再跟酒酿说那么多,被锦瑞搀扶着上了马车前排。
锦瑞安顿后二位女子后,持缰扬鞭,一声“驾”,那马儿迈开蹄子跑得飞快。
这一路上,可是把酒酿颠簸的不行,她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觉得生气,自己这是干嘛?没事逞什么英雄呢?这一路上把自己颠得胃都要出来了,早知道坐后面这么颠簸,打死自己也不会答应这苦差事。
可是若是自己不这样选择的话,那日后锦瑞跟白先生说起来,该怎么评价自己呢?不懂事,小性子吗?
本来自己就不如眼前的女子,不管从品貌还是从医术上……
若是在性格上再显得不尽人意,那白先生是不是就更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