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大人冷不丁地训斥,吓得白华一个抖索,登时打消了看窗外风景的念想。
“是是是……都是白华不对,差点害了陈大人。”
小陈大人连看都懒得看那白华一眼,双手抱着背,斜倚着靠枕,慵懒而又目中无人。
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二人毫无交流,白华似乎感受到了这小陈大人的潜无声的敌意,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这一刻,白华似乎突然理解到了纳兰若叶的处境,这感同身受对方的感受,才知道纳兰若叶多难做人。
就这样,一路上的尴尬,白华无时无刻不再希望这马车赶紧到地方,自己坐在这马车上跟坐监狱没什么区别。
只听马夫一声“吁”,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白华的内心独白则是:终于到了,再也不用看这小陈大人的臭脸了……
而这时,小陈大人则是递给了白华一根黑布条,冷冷道:“白先生,咱们这都是例行公事,还请白先生多担待。”
白华懂事地点了点头,这就接过黑色布条,将其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之后,白华便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小陈大人则是走在前方,帮白华开路。
“聚贤楼,鲍鱼厅——”
听着外面小陈大人与八珍楼的专员交涉,白华的内心开始忐忑起来。
“陈大人这边请,大人们已经在鲍鱼厅恭贺多时——”
话音落,小陈大人向身边的官员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专人搀扶着白华继续前行。
不知道做了多久,白华只记得自己爬了两层的楼梯,左拐右拐好几次,终于在一个门庭前,被人摘下了眼上的黑色布条。
重获光明的白华,只觉得一阵白光刺眼,而后便是一道大门横在自己的眼前。
小陈大人先是叩了叩大门,里面有人应道,让其进来后,小陈大人这才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