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苍是有未婚妻的,那女子又老又丑,只不过是家中有权有势,父亲为了拉拢与他们的家族利益,便把我这个次子拉出来做垫背,我成为家族联姻的工具……”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吧!”
一听到上官侯爵娓娓可怜的理由后,程媛儿大吃一惊,恋爱脑再次泛滥,脑子中那恋爱的火花又开始燃烧了起来。
这就是上官侯爵的高明之处,说出自己苦楚的同时,有给与他人希望,把所有自己的不情愿,都归结与客观原因,将自己摆在可怜可悲的位置上,让对方找不到自己任何的问题同时,对他只有同情。
上官侯爵又摆出一副可怜相,唉声叹气道:“这也是我为何一直不想回去的原因……其实,我没有跟程大哥说实话……说来这事情也是让人难以启齿,当初父亲逼我去联姻,我本是不愿意的,便向跪在家族的祠堂前起誓,我侯爵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识,不靠任何外力,便可让家族生意兴旺,看到我的决心和固执后,父亲也是无奈得很,所以便把这苦差事派给了我,说是我能顾独立完成此次买卖的话,并且为家族盈利,便是认可我的能力,我就不用走联姻这条路,结果……”
“结果怎么样了?”
程媛儿听得入了神,自己完全沉浸在上官侯爵编制的谎言中——现在的她,不管上官侯爵编制的多离谱的谎言,她都愿意听,只要对方能够自己留下一丝缝隙,她便是可以对对方寄予希望,这便是她此刻心中最希望的结果。
上官侯爵看着那程媛儿眼中闪烁着焦急和期待的眼神,自知道自己的下的套对方已经渐渐陷入其中,他便继续给对方加注希望。
“哎……无奈此番我去走商卖货,那货物都让劫匪劫了去……我若是这个时候回去了,那就成变相向父亲承认了自己无能的实事,而等待我的结果就是……”
上官侯爵说到这里,故意哽咽了嗓音,把话说到了半截子不说透,为得就是表现出自己悲凉的心情。
程媛儿眼神一颤,完全进入角色的她,像是能够感受身受上官侯爵的悲痛一般,声色悲凉道——
“就是要跟那又老又丑的富家女联姻是吗?”
上官侯爵眼神丧然,无奈地点了点头。
看到这里,程媛儿垂眸哀叹,这一刻她已经不再记恨上官侯爵打自己脸的行为,反之她开始同情起眼前的男人起来。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若是你回去之后,真的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吗?况且……况且……那可是父亲啊……他怎么会”
上官侯爵颓然一笑,说道:“在侯家,最不缺的就是儿子……我家兄弟八人,我虽与兄长是一母同胞的嫡子,可是兄长因为身体体弱,便是容不下我的存在,嫡母在如何位高权重,却不如小妾风情万种,我娘亲这些年的宠爱远不如从前,父亲所有的心思都在哪些妖姬小妾身上,对娘亲越发冷落,我其他的兄弟不乏家中背景雄厚的,父亲更是重视非常,母亲的地位决定我们兄弟姐妹的地位,她在家中地位不受宠一天,我们兄弟姐妹三人便是要受其牵连,我虽是侯家的嫡子,那日子未必过得有庶子清闲,只是听着体面罢了,父亲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
“我听父兄说,那外面的豪门看着风光,其中的子弟未必过得有咱们逍遥自在,看来父兄们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想到你会过得这么艰辛……”筚趣阁
上官侯爵继续诉苦道:“哎……这些话说来都让人汗颜,不满媛儿姑娘你说,我家这些年的生意远不如从前,现在生意不好做,家中开得的布铺年年盈亏,盐行也因为同行太多,生意被挤兑的不行,家中的银钱已经不足以顶过今年的冬天,父亲是没了办法,才想到了联姻的手段,通过牺牲我们这些儿子们的幸福,达到复苏我家经纪的目的……”
“这……有些说不过去了,你们都是人,婚姻肯定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人婚嫁才是,这可是一辈子幸福的事情不是?”
“谁说不是呢?只无奈我们是身在侯家的人,从小吃侯家的饭长大,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自己决定的……就如同婚姻这等大事,若是我们兄弟几个有实力可以光复我侯家的家族事业,那便是最好,若是我们各个是草包,那婚姻便是为侯家注入血液便捷的方式……我只记得那一日,我们兄弟五人站在那宴会厅中,就像是街边的菜一般,任那夫家子女挑拣,而看上我的那个夫人是权族的郡主,早年丧夫,她的父亲是宁王爷,家中她是小女,特别受宠,虽是长相丑陋,却可以仗着自己父亲手中的权利为所欲为,而她偏偏看上了我……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当然是不幸了,权势不是万能的,内心的自由才是人生最应该追求的目的,你若是娶了她,便是向权势低头,这辈子只怕你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我怎么可能娶她呢?若是与她联姻,我叫入赘,那娶妻便是奢求了!是媛儿姑娘高看了侯爵了……你有所不知,我家中的兄弟还各个羡慕我来着,说是这么好的婚事……怎么没有落在他们的头上呢?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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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你们家兄弟脑壳是不是被门挤住了?他们怎么会说这样没骨气的话呢?若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