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敦罗田顿时脸色一尬,又羞又臊。
“大皇子这话是在折煞敦罗田,其实敦罗田早就仰仗大皇子的气概与谋略,若不是大皇子有气度,凡是处处忍让二皇子,二皇子哪里会有出头之日?”
这敦罗田惯会见风使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奉承言辞便是信手捏来,为了能够巴结上这上官诸侯,他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到此,上官诸侯又是瞥了敦罗田一眼,他很讨厌这个男人身上腐朽的官场味道,可是他也明白若是不利用这个男人身上的这一身的腐臭味,自己很难成事。
既然是臭味相投便称知己,上官诸侯就是要利用眼下这个男人视财如命的特性,为自己的锦绣前程铺路。
“呵呵~这样说自己的旧主,何时吗?若是本皇子没有记错的话,敦大人可是我家二弟的门徒,这一番话可是在我二弟那边说多了,人家早就听腻了,你才跑到我这里讨好呢?”
上官诸侯虽是脸上笑容可掬,可是这言语中却是字字犀利,刁难恶心着对方。
敦罗田早就知道,自己一旦出现在这诸侯府中,就不会有一个好下场,那上官诸侯更不会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对方说这般也算是给自己留了面子,自己还能奢求什么呢?
要知道,曾经自己为上官侯爵效力,可是没少折损眼前男人的谋士和兵马,而现在自己突然投诚,人家不信任自己也是正常。
到此,敦罗田尴尬陪笑,懒得在与上官诸侯寒暄,索性直奔主题,说些上官诸侯感兴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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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既然敦罗田来这里,自然是有要事相商,我知道敦罗田在大皇子这里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事关重大,敦罗田不敢隐瞒大皇子。”
上官诸侯又是破有深意地斜睨了敦罗田一眼,此刻他没有搭话,而是只身走上前去,稳稳地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后,他抬手一挥,邀之敦罗田一同坐下。
“敦大人不必这般拘谨,既然来了我这诸侯府,对与本皇子来说,来者便是客,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
眼看这上官诸侯态度稍微好了些,敦罗田适才松了一口气,却不敢造次,他随着上官诸侯走过的方向,作揖依旧,缓缓转动了身子,做小伏低,表示态度。
“小的不敢,还是站着说话比较好。”
“那敦大人到底来我诸侯府为何要事呢?”
“小的已经查到了二皇子的下落,并且这些时日陛下已经下旨营救二皇子,只怕不二时日,这朝堂之上,二皇子就会安然回来……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大皇子是否重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