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曹云飞败下阵来,武玄华又是笑着继续道:“再来说说这关于吃素的问题,不是武门不让二小姐吃荤食,偌大的武门还真不在乎一个小姐的吃食的问题,我们武门连同低等的下人都有的肉吃,更何况她是我们家的二小姐呢?至于这二小姐为何不吃肉呢?明白的人都懂,谁人不知道我们家二房姨娘是一个信仰神灵的主呢?终日吃斋念佛,她的吃食中别说是荤食了,就是连点肉腥都沾不得,她二房的饭菜可是咱们武门独一份的饭菜吃食,若不是专人专供,她俞氏可是一口不吃的,足以见她们二房在我武门受重视的程度了吧?”
听到这里,上官昆阳嘴巴长得老大,吃惊道:“不会吧!那俞氏还有这待遇吗?看着不像啊~”
武玄华嗤笑一声道:“这有什么不会的?其实二位有所不知吧,我家父尊最是疼爱二房了,曾经那些年我实在想不通为何,总觉得我娘亲位高权重,她可是权族的公主,容貌华贵,气质超群,这样的公主却被一个小妾事事比下去,父尊到底是多不开眼,宠妾灭妻,对我母亲倒是恭敬,却不曾爱戴……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原不过人家二房本事大了去了,她纳兰雨落可是为了我父尊牺牲了太多,连同南湘的帝君都舍得了,身为一个男人何来不敢动之说呢?”
听到此,曹云飞沉默了,上官昆阳却是个没心称,继续说道:“若是如此……那你那二姨娘倒是一个藏得深的,本以为是一介平民女流,没曾想却是大有来头,也怪不得那武师尊人前从来不敢提及自己家的那个二房,金屋藏娇,原不过是怕他人惦记着……”
“可不是吗?我听说父尊年轻时与我二姨娘可是青梅竹马,他们的感情很好,若不是后来因为种种缘故,只怕父尊早早就娶了二姨娘了吧……还有,关于天门的废除禁婚制的事情,早在三十年的时候就被提上过日程,而那个时候,正好是天门三代至尊当政的时期,若不是她纳兰雨落动了凡心,为何会如此劳师动众的废除这禁婚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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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废除禁婚制的事情,上官昆阳又惊住了,傻了眼问道:“什么?废除禁婚制吗……还有这等事吗?”
曹云飞闻之,身体不由一颤,他瞥了一眼那不怀好意的武玄华,便可知接下来此人想要说些什么。
“不是……三公子怎又扯到了此事呢?有些事情不过是道听途说,关于月儿母亲的事情,都是些没根据的事情,旁人说的闲话,大概是不可信的吧?”
曹云飞极力反驳对方引导性的言辞,生怕那没脑子的上官昆阳又被他武玄华给带走了节奏。
武玄华缓缓转过头来,面带笑意道:“是吗?原来在曹镇主这里,关于俞氏的身份是道听途说吗?那你来与我分析分析,武玄月一个我们的庶出,又怎么可能一跃成名,成了天门的储君呢?”
“那是因为她武玄月武功高强,靠自己的实力拿下这份尊贵!”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