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呵呵~这个词用的极好~果然是天门的真士,这东苍的教傅,境界不同了,这说话的水准就是不一样。”
显然,到了这个地步时,曹云飞已经缴械投降了,他是真的惹不过武玄月,刚才自己发脾气也不过是心头不快,想要发泄了出来,只是……
这发泄的对象似乎不太对——
现在的曹云飞就剩下后悔了,自己说什么不好呢?非得逮着她武玄月乱发泄一通脾气来,现在可好,这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不好收场了。
“我的水平怎样不必要曹镇主言说了,在曹镇主眼里我还哪里有什么正人君子的做派呢?什么天门真士?什么东苍教傅?不过是我为了勾引其他男人的一个身份罢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在曹镇主的眼中与那勾栏瓦社里的妓女其实没有什么分别吧~或许我连一个妓女都不如吧,人家妓女是实打实的以色换财。而我呢?呵呵~虽是有身份有地位,却也是为了包装我的美色手段,只为给自己卖一个好价钱罢了。”
小主,
听到这里,曹云飞惊滞了双眼,这样的话他心里真的在某一瞬间想到过,却是觉得自己这想法太龌龊太险恶,便是提醒自己不能这样去想……
而自己这么险恶的想法对方是怎么猜到的呢?
大概是太心虚的缘故,曹云飞脸上挂起来了一丝不自然的笑意,他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这……这都是你只说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武玄月冷嗤一声,便是冰冷地白了曹云飞一眼,幽幽道——
“呵呵~有些话不用人说,只看这人是怎么做的,便可知道了答案,有时候做事比说话更有说服力,曹镇主虽是什么都没有说,然则什么都说明白了,这就是你们男人高明之处,明明心里想着什么,偏偏不说出来,让我们女人去品去猜,猜准了你们还不愿去做那恶人,把自己摘得干净,却留下我们女子自我厌恶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