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侯爵不禁又冷笑了一声,便是有意向前凑了凑,他朝着和自己有些距离的吴内官勾了勾手道:“吴内官,不必站的那么远,你过来与孤王好好说一说,在孤王不在朝的这些天,朝堂之上的那些官员都是个什么嘴脸?”
上官侯爵惨白的脸色发出几分瘆人的笑容,这样的他着实是吓住了吴内官。
吴内官眼睑微颤,此刻的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悻悻看着上官侯爵一言不发。
“怎么?你这是要包庇那些行为不轨的官员吗?说说看,他们都给了吴内官什么好处呢?以至于让你如此为其忧心忧肺。”
上官侯爵的话语气上听着轻飘飘毫无威慑力,可是这言语中字字诛心!
他的话一出,竟是吓得那吴内官两腿发软,只听“噗通”一声,吴内官跪倒在地,爬在地上瑟瑟发抖求饶道——
“龙王陛下恕罪啊!下官……下官对龙王陛下的忠心青天可鉴,绝不会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而背叛龙王陛下!若是下官胆敢有异心,罪不可恕,下官拿自己的项上人头向龙王陛下保证,绝不敢与朝臣勾结!这是朝中大忌,就是给了下官一百个胆,下官也不敢如此。”
话音刚落,吴内官连连磕了几个响头以表忠心。
看着吴内官那吓破胆的模样,上官侯爵心中明白此人在这种问题上不敢犯错误,他是自己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心腹,若是在这种低级的问题犯错误的话,他也不配在自己身边伺候着。
到此,上官侯爵轻叹,抬手免去了吴内官的跪拜礼:“吴内官起来说话,你的忠心孤王心知肚明,只是……朝中政局本就不稳,在我权族人心惶惶不稳,这是常态,尤其是孤王突然抱恙在床,估计早有风声传遍了朝堂遍野了,那些不安分的,或是不坚定的朝臣,只怕听闻了这个消息后,这就管不住了自己的内心,投靠新主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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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官侯爵心中跟明镜一样,朝堂之上的政局本就是变化莫测,自己这一睡就是一个月之久,这人心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想法呢?
此时的吴内官因为吃了上一次的亏,这一次他不敢在又任何多余的动作,所想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主子问什么自己答什么就是,免得让主子有心生疑虑,把自己搭进去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龙王陛下圣命……朝政局面早已经在龙王陛下的股掌之间,即便不用下官说什么,龙王陛下早已经胸中有数了……”
到此,上官侯爵冷哼一笑,他使足了全身的劲力,让自己坐正了身体,他虽是身体虚弱,可是精气神却没有卸下。
“就知道哪些心里没根的东西就不会安分了!说说吧,孤王不在朝堂之上都发生了什么?”
“可是……陛下您的身体?”
“你不是传了太医吗?这太医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不如就趁着这个时机让孤王也了解些情况。”
眼看上官侯爵如此坚决执着的态度,吴内官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将自己了解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上官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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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