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锦瑞又翻了一个白眼,气呼呼道:“那你就自己想想办法去!盘缠不够,你不会想办法去挣钱吗?咱们因为办事不利曹镇主气成这样,若是你连讨曹镇主欢心的本事都没有,就不配在曹镇主身边伺候着!”
段八郎浑身一惊,吓得浑身抖索,嘴巴哆哆嗦嗦道:“不是……不是……让我想办法吗?这挣钱的门路……吗?我……我也不懂啊……”cascoo
锦瑞当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个榆木脑袋的东西到什么时候能够听得懂人话呢?自己不过是想办法支开他,说了什么话都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你咋就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呢?
锦瑞干咳了一声道:“在这权族你当个叫花子,那只碗在楼下装可怜都能够攥的了钱,你却跟我说什么你不懂声赚钱的门道吗?真是个蠢货!”
听到这里,段八郎两眼惊睁,嘴巴长得老大:“什……么?让我去做叫花子吗?不是……这不是丢咱们白虎军的脸吗?曹镇主的意思是……”
曹云飞知道锦瑞是玩的什么心眼,他便是不动声色地默认了这一切。
看着曹云飞不说话,却也是没有否定自己的说话,段八郎明白了,这就委屈巴巴地转身走出了房门。
段八郎走出房门没多久,锦瑞这才换了一张脸,贱次次笑嘻嘻地凑到了曹云飞身边问道:“曹镇主这般大的气性,不会真的是因为锦瑞和段八郎办事不利吧……还是说是别的什么人堵了曹镇主的心呢?”
曹云飞阴着一张脸不说话,这就是默认了锦瑞猜测的态度。
锦瑞一看这,就继续笑眯眯地试探道:“能够让曹镇主气成这副模样的……天底下也只有她一人了吧~若是锦瑞没猜错的话,这件事情大概是跟二小姐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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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二小姐这三个字,曹云飞的情绪再次决堤,只见他冷眼一瞪,浑身上下便是充满了狠厉,他咬牙切齿道:“别跟我提这个女人!什么东西?不识好歹的玩意儿~”
果然,还不是她武玄月本事大,能把自己家的镇主气成这副模样吗?
锦瑞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后,这就有了对策,便是顺着曹云飞的话问下去:“曹镇主是太惯着她二小姐了,你对二小姐的好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她二小姐就是一个不惜福的!这一次又是怎么了?二小姐又是怎么气住了曹镇主呢?”
到此,曹云飞再也忍不住了,呼呼啦啦一场输出,将那武玄月和白华言行全部说了出来,当然这言语中有他自己的理解的成分,毕竟他说的话都是站在自己角度来说的。
听罢曹云飞的话,锦瑞这才心中有数,原不过是因为这种事情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