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人的立场和做法,就和自己平日里的做法背道而驰,三观不同,自然是做人做事的方法也大有不同。
而这个时候,覃芙蓉有意将视野投射在一户多子女的家庭中。
只看这一户家人住的是茅草房,家中门外又四个女儿都在院子里忙活着——
年纪最大的那个刚好从门外推开栅栏门走了进来,只见她结实的肩头挑着一个扁担,扁担上面挑着谁;
年纪次之的丫头,则是在家中劈叉,看到大姐从外面回来了,她就稍稍停顿了一下手中的活,一边趁着这个空档期摸了摸头上的汗水,一边微笑地向大姐投以笑意;
两个幽黑结实的姑娘,相视一笑之后,却是心照不宣地又开始自己手中的活,不过是眼神的一个焦急,两个人便对对方的工作做以肯定。
老三则是正坐在大盆前,吭哧吭哧地搓着衣服,一大盆子的衣服,看着都让人心慌,估计得有三五个的衣服那么多,而老三也不过是九、十岁的年纪,她的双手已经起了冻疮,手上还咧着鲜红的口子,可是这一家的衣服她若不洗,便没有人在洗。
她一看大姐回来了,也稍稍停下了手中的活,笑着与大姐问好:“大姐回来了,快坐下来歇歇吧。”
老大则是皱着眉头,两眼死死地盯着老三手上的冻疮,她将肩上的担子放了下来,并且转身顺势向自己家庭院中的大水缸中倒水,这动作是分娴熟。
“今天怎么又是你洗衣服呢?不是说好了吗,这衣服等我回来洗,你看看你收上的冻疮,还没有好这又长上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好了!别洗了,去烧锅子吧,这衣服我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