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呵呵笑着,心中早有数,脸上依然装糊涂道——
“覃老板这是什么话?白华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呢?”
覃芙蓉冷冷一笑,便是开始一阵冷静分析道。
“白华素来以仗义和稳重文明,正如白先生之前所言一般,白虎军因为家底不厚,出行之际大多广结善缘,若不是非常时刻,并不愿意与人交恶,尤其是对别人的财物产生伤害的事情,在你们白虎军这里可是大忌,那芙蓉就奇了怪了,如此做派的白虎军,怎么你们的协领大人今日如此反常,说话出言不逊不假,那话里话都是肮脏字眼,摆明是为了故意激怒我的手下,挑起事端,引发殴斗,这不像是白虎军平日里的作为啊~”
此话一出,白华笑了,他什么都没有解释,而他的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到此,覃芙蓉又是一瞟,说道:“再来就是刚才白先生的做法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极乐阁的花车如此显眼,白先生坐在门口摆了药摊,果真没有看到我极乐阁的花车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看到了,却装作看不到呢?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最可笑的是,明明这驿站内打斗声如此之大,屋内的人纷纷向外涌出逃命,而白先生怎可在外面对屋内的事情坐视不理,任凭发展,这也不符合白先生你的行事做派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仗义着名的白虎军,怎可装聋作哑呢?这是你们白虎军平日里的做派吗?”仟仟尛哾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覃芙蓉冷静之言,竟是把白华一众人的演技当场揭露,毫不留情。
白华嘴角已然敛着礼貌笑意,开口道:“覃老板果然厉害,咱们白虎军的那些雕虫小技,在覃老板眼中根本不是什么事情。”
白华不做解释,当面承认了自己部队所下的套路。而后,他又缓缓道——
“不过,覃老板不是乐在其中吗?明明察觉了咱们实在算计你,却还愿意配合咱们的伎俩下去,哪怕是闹出点动静,又破费了银两,还是心甘情愿配合咱们演了这一出好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