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么可笑的动物,总是在自己得意时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自己,却在失意时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与外界原因,尤其是纵权者,他们在得到了权利时的红利时,总是觉得这是自己理所应当得到的,却不曾想这一切的福利待遇,都是因为他的权利所得,而当他人生失意时,他就会把这一切都归责与自己手中的权利……”
单灵遥也是有过人生经历的人,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见识过太多的人际是非中看得通透,每一句话都是有一定的意义。
覃芙蓉听得愕然,心中却是被刺痛的声音。
“那个……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其实覃老板你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抵触手中的权利,你总是再告诉自己,这极乐阁离不开你,极乐阁没有了你就运转下去,看着自己的手下各个都不行,便是更加放不开对极乐阁的羁绊,说是为了极乐阁着想,其实……到底是你极乐阁离不开你,还是你离不开极乐阁呢?”
此话如同一把刀子一般,生生扎进了覃芙蓉的心中。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恋权……这样,若是你给我指明一个继承人,能够继承极乐阁的一切,我现在就可以马上解甲归田……”
“真的吗?”
“真的!”
“呵呵~还是罢了吧,有些话说得不必太明,说的太透的话,实在伤人脸面。”
单灵遥持着一副嗤笑之色,十分冷静地看着对方。
而正是这样的笑容,在此刻覃芙蓉的眼中看来,则是一种嘲笑。
“别介!说透!我倒是想要听听,在世人眼中,我覃芙蓉是何等恋权之辈。”
“是你让我说的啊……”
单灵遥摆出一副为难之色,小心翼翼地看着覃芙蓉的脸色说道。
“说吧!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说半句留半句才让人讨厌吧!”
覃芙蓉有些不耐烦地拿出了烟枪,又是一口吞云吐雾,有些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