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丹笑着,又添了一把火:“只可惜,你们掳了小杨将军,这才坏了所有盘算,仔细想想,不亏吗?”
“呵呵……”靛衣男人坐直了身子,盯着魏淑丹良久,才讥笑道,“如果不是他蠢,三岭山早已成为我们囊中之物,你还能站在此处与我说话?”
“哦……”魏淑丹拉长了声音,“难怪,如果不掳小杨将军,说不定你们就能得手;大张旗鼓的带人走,反倒暴露了。”
说到这,她又笑着看向褐衣头子:
“是不是当初分兵两股的时候,本想让人引追伍州军去西山,结果弄巧成拙,被一直紧咬着往这边来了?”
褐衣头子涨红了脸,看向自己兄弟的眼神暗含厌恶,看向魏淑丹的眼神却露出了十足的恨意。
可气着气着,他反倒露出了和靛衣男人一样挑衅的笑容,轻佻地开口:
“就算如此,你又能奈我何?我营寨之地,你们半点也不曾知晓,就算抓了我们,你们也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话一出,靛衣男人瞪了他一眼,但随后又“嗬嗬”冷笑。
一时间,这片山壁之上,只余流水潺潺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我能奈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