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我们不可能,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你拘禁我在此这么久,你应该能明白,我和你绝无可能。”
小夭说的坚定又冰冷,比极北的雪天还要冰寒。
“小夭,你当真要对我如此残忍吗?”
“哥哥, 这些毒药不是为了杀你,我也不会杀你,因为防风邶认为你适合当帝王。为了天下苍生,我不杀你,但我不会原谅你。”
玱玹一甩袖子怒道:“又是防风邶,又是他。”
因为过于用力,发髻有些乱,又握住小夭的肩膀,歇斯底里的说:“今日辰荣馨悦让我娶她做我的王后,可是我不愿,小夭,我只想娶你做我的王后。”
小夭忍着疼说:“娶辰荣馨悦可以稳固中原势力,牵制中原,这是你很好的选择。你不开心也会娶。这是帝王要做的事。而我,只想自由自在的活着,你若是逼迫我嫁给你,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
玱玹满眼苦涩哀伤,就像霜打的茄子,肩膀无力的垂下,无奈的松开小夭的肩膀,趔趄着后退两步。
“不,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玱玹惊慌的踉跄着离开。
小夭跪在地上,捡起滚落的药丸,可即便捡起来,用力的吹上面的灰尘,还是吹不掉。
“脏了,那样爱干净的人恐怕难以下咽。”
一一捡起那些瓶子摆放在桌子上,小夭继续坐在桌案前做毒药。
夜已深,她毫无睡意,反正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很快玱玹要迎娶王后的消息传开,紫金宫开始忙碌起来,红色的绸缎、大红色的灯笼、大红色的喜子装饰整个宫殿,到处热闹喜庆。
唯有朝云峰安安静静,沉闷如常。
外界都与小夭无关,她除了吃和睡,便是做毒药。
玱玹与辰荣馨悦大婚后的第二天,小夭的房门被人推开。
“小夭,你果然在这里。”
熟悉的有些陌生的声音,是馨悦。
小夭放下手中的白瓷瓶抬头,挤出一个笑容说:“嫂子好。”
这一声嫂子取悦了馨悦,脸上的笑意更真了些。
不过脸色很快暗淡下来,嫉妒又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