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很直接，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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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笑笑，站起身来：“那行，我们就告辞了。”

他说道：“不送！”

女人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也站了起来：“我送送你们吧！”

她把我们送到了门口，龚德一没有起身，仍旧坐在沙发上。

女人趁着他没注意便问了我的电话号码，我只说了一遍她便冲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这个动作像极了徐秋妍。

我不禁又想起了她，也不知道她在衍墟有没有受苦。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不想把龚德一牵扯进来，龚德一对于她的很多事情估计都不知道。”龙枭说。

我点点头：“没错，她跟龚德一在一起其实也是想要踏踏实实过日子，在她看来或许已经错过了一次，不想再错了。包括她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涉及到了她女儿的安危的话，她甚至都不可能跟我们说这么多。”

龙枭一脸淡然：“那么，问题又来了，之前给我们开门让我们进去的那个女人又是谁呢？可以肯定不是她，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

我摇头：“不，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龙枭瞪大了眼睛。

我解释道：“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女人存在，龚德一看到的其实也是她，只是龚德一并不知道罢了。给我们开门的人同样是她，她也是真想去拿这东西给我们，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龚德一突然就要回来，她没办法只能让那个放我们进来的人消失了。或者说，她原本根本就不想龚德一见到我们，最后也是没有办法，至于说见到那个女人和他们说话什么的，应该是她在说谎，这谎却不是说给我们听的，是说给龚德一听的，而且她应该还影响了龚德一的感官系统，让龚德一觉得真有那么一回事。”

龙枭似乎被我的话给说懵了。

我笑了：“我也是才想明白的，当我问她介意不介意龚德一知道徐秋妍父亲的事情时她说她介意，她表示愿意和我另约时间我便想明白了。你想想，如果第一次给我们开门的人不是她，她在见到我们的时候怎么可能那么淡定，而且她知道我们是谁。”

龙枭听罢才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基地的那个女人也是她？”

“是的，但基地里的那个她应该就和我们曾经见过的陆羽是一样的，她同样也只是个意念体。”

“所以她很有可能知道无名基地是怎么消失的，她也早就知道徐秋妍被带去了衍墟。”

我冲龙枭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关键，她知道的事情应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