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这个梦境之中我却不敢太大意。
那个水云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的不悦:“我说,你们一直在这儿闹个不停,让人怎么睡啊?”
我扭头看向她:“没睡着?”
“睡着了,刚醒!”她打个哈欠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睡着不就结了,既然都已经睡着了还怕人吵吗?”
她不再说话,坐下来自己倒了杯茶一大口便喝了下去。
我问道:“对了,你睡着的时候会不会做梦?”
她似乎被我问住了,她抿了抿嘴唇:“在来你家之前我还真好像没做过梦,不过刚才我却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一个男人被几个混混追打到了一处巷子里,最后他被几个混混用刀给捅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她点头:“当然记得了,我自己做的梦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我甚至还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什么时候?”母亲也有些紧张起来。
“应该是明天晚上吧,在海关大楼附近,当时海关大楼顶的那个大钟显示的时间是九点四十三分。”
“为什么你能够确定是明天?”我又追问道。
“你傻呀,那儿有个云岩电影院,电影海报上写着:‘今日上映’时间正好是明天,还有什么问题吗?”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像是累了,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看看那个男人在不在这张照片里?”我把照片递给她。
她只是看了一眼:“咦,还真有他,喏,最左边的那个。”
最左边的?我和母亲凑上前一看都傻眼了。
原本我们以为出事的人会是我父亲又或者是狗儿爷金不换。
可是站在最左边的人分明就是水校长。
这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吗?难不成他还要再死一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这也太不科学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个无梦之境原本就没有什么科学可言。
明天晚上九点四十三分水校长会在海关大楼附近再死一次,这一次是被几个混混用刀给捅死,这事情想着就十分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