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我们一个人至少喝了差不多半斤。
不过这酒还真是不错,比较柔和,不像一些酒,喝下去就从喉咙一直如刀一般的刮至肠子,然后燃烧着小腹。
我们没有押礼公,因为情况特殊,要真是到女方家去的话,那押礼公的作用就大了。
我和殷无语一杯接一杯的喝,我看殷无语有些支持不住了,我轻轻扶住了他小声说:“你没事吧?”
他苦笑着摇头:“我没事,你怎么就亲自喝上了,你可是不能醉的,不然的话到时候他们会觉得有失礼数。”
他说的确实没有错,但是我却说道:“什么礼数不礼数的,左右不过是一种仪式,真要因为喝酒把你给喝出个什么好歹来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 。”
殷无语笑了,他却没有说话,又麻利地端走到了桌子边,重新端起了一杯酒。
我没有阻止他,他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时候阻止他不让他喝是不明智的。
我也同样再拿了一杯。
十八杯酒就这样被我和殷无语喝完了。
殷无语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醉倒,而我虽然脚步有些不稳,人却仍旧是清醒的。
我们每人差不多喝了两、三斤。
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喝了?
那女人见我们喝完了酒,这才打开了门。
冰冰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娘服坐在床上,赤着脚,她还披着红色的盖头。
“按着规矩得找到新娘的鞋子给她穿上,然后才能够将她背着下楼,下楼的时候可是不能坐电梯的,必须得走楼梯。”冰冰的另一个姐妹说。
这规矩我也知道。
我在心里暗暗庆幸,好在酒店这边住的是九楼,我知道这儿最高的楼层是二十七楼,真要从二十几楼将人背下楼来,估计下到一楼的时候我的脚早就受不了了。
我有过这样的经历,那还不是酒后,是从三十一楼往下走,在下最后几层楼的时候那膝盖就像在筛糠一般,抖得不行。
冰冰的鞋子是小念白给找到的,小念白的出现也让冰冰那边的亲人简化了对我们的“折磨”,我为冰冰穿上了鞋子,然后下一个环节就是去给冰冰的母亲磕头了。
把该走的仪式搞完,我便背上了冰冰。
我们不能坐电梯,必须得走楼梯,我背着冰冰从安全通道下去。
“累吗?要不让我下来自己走吧。”冰冰有些心疼地说。
我摇摇头,咬着牙坚持,我的身上早就已经满是汗水。
喝过酒的人再做这样的剧烈运动还是有些受不了的。
“我听说你喝了很多的酒?”冰冰又问。
我笑了:“是啊,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但我没事,不信你看,我还能够跑着下楼呢!”说罢我便跑了起来,原本跟在我身后的殷无语他们先是一愣,然后就听到徐秋妍说道:“你慢点,喝了那么多酒,竟然还这样疯跑,想死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我感觉到脚底一阵发飘,接着人就像是从天空中直接栽了下去一般,我听到了冰冰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