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道:“先莫急着下结论,谁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不是真代表了水家?又或者是他自己的意思,又或者他原本就是花家派过去的。”
我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带着胖子和殷无语就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还是有两个人在我们的木楼外守着,只是换了人,不再是昨天那两个。
两人的头上都包了白色的孝帕。
“江先生,你们这是要去哪儿?”一个年轻人问我。
我说道:“我到祠堂那边去看看。”
另一个年轻人苦笑着说:“我劝你现在最好别过去,那帮家伙现在正在气头上,这要是伤到了你们我可就不好向代族长交代了。”
听着倒是蛮为我们考虑的。
可是我还是坚持要去。
这是下面花家人最好的机会。
见我不听劝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得跟在了我们的身后。
“花家弩使得好的都有谁?”我一面走一面问劝我的那个年轻人。
他明显是一愣,不过还是回答道:“多了去了,花家的人几乎都会用弩,只是现在这玩意上面有规定,不能乱用了。所以现在上山真要遇到凶猛一点的动物还真是没辄。”
他说到这儿抬眼看我:“你是想查当初杀害花山洲的凶手吗?”
我点点头,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他那同伴也看了他一眼,不过表情很是平静。
他便说道:“当日代族长就已经查出凶手了的。”
“哦?”
“是之前的少族长干的。”
我好像也听花信仁说过,当时我以为是花信仁故意这样和我说的。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水亦欢的话,她曾暗示过我,花山洲其实并不是花信仁的儿子,而是花信芳的,我也曾怀疑花向海是不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故意对花山洲出手,为的就是想要保住自己少族长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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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很可能在他看来花山洲以后会威胁到他的地位。
可是只杀一个花山洲他就能够顺利接过他父亲的班,成为花家未来的族长吗?
显然他还有更强的对手在等着他,那就是花无影。
来到了祠堂外,便看到有跳神的,有念经的和尚道士。
总之,很是隆重。
花信芳父子的灵堂是搭在祠堂外的,扯了篷布。
花信仁居然也穿了一身孝服。
这倒也算正常,死的是他亲大哥,俗话说,长兄为父,作为弟弟为哥哥披麻戴孝倒也说得过去。
我看到了花如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