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枫留不住时荔,便把时玉牢牢地护在身边。虽然这几年元濂和时玉几乎形影不离,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一对,但元濂也有自己的打算。
有时慕枫这样的父亲和姐姐时荔做对比,他也不愿时玉委屈。
时荔不好对他多说,只嘱咐道:“那你也照顾好自己。”
转身,她就连独自悲伤的空闲都没有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安慰多愁善感的妹妹身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时玉靠着她又哭了足足半个时辰。
毫无意外,眼睛都哭肿了。
“我、我也知道他肯定没事,可我就是想哭,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时玉一脸无辜。
这大概就是不可控制的事情,时荔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事,你想哭就哭,我陪着你呢。”
明忱等人这一走,就走了数个月。
期间少有消息传来,都是说情况良好。
时荔有些欣慰,但也担心他故意报喜不报忧,一日不见到人,一日也不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