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止胃口大,简直想把我姜家给吞了。”
丹朱王语气愤恨。
姜太濯轻轻地嘶了声,在空旷的大殿内走来走去,“定军,你说他这笔资源,到底从何而来?”
“可别说是李府攒下的。”
“他虽贵为一字并肩王,但没有十数万年的沉淀,也不可能做到。”
定军王俯首,轻声说道:“族主思虑的对,区区李府,应该拿不出这么多资源。”
“我怀疑翌王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一些人脉和关系网。”
“那笔资源,应该是他筹集来的。”
姜太濯嗯了一声,“分析的很对。”
“如此说来,一切便都解释的通了。”
“而且这家伙当时绝非冲动,而是早有预谋,眼红我姜家富饶,故意提出赌斗,想吸点血,反哺自身。”
说到这里,他眸光幽深,智慧无尽。
对这位活的眼睫毛都空掉的老者来说,任何的阴谋、步步为营,都洞若观火。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定军王皱眉道。
“既然他野心勃勃,那就让他赔个盆光底掉,再乖乖入我姜家当花匠。”
“定军,稍后你去开启族藏……”
姜太濯淡淡开口,丹朱王当即喜出望外,可定军王脸上,还有一丝深深的顾虑,急声道:“族主,千万要慎重啊,翌王竟舍下如此血本,若说没有底牌,我是不会信的。”
姜太濯平淡一笑,负手道:“那又如何?”
“任他蹦跶的再欢,在绝对的差距下,都会被无情碾碎。”
顿了顿,他斜眼瞥了定军王一眼,慢吞吞道:“而且,经过数个月的筛选,我姜家参与赌斗的五件灵物,已经有了定夺。”
“选出来了?”
定军王等人都是一震。
姜太濯并未卖关子,轻飘飘甩出一份名录。
他姿态无比随意,但定军王等人凑过去看过之后,无不大震,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有这五件东西,我姜家想输都难。”
姜太濯声音平静道:“他翌王太狂,太不识抬举,这一回,就借赌斗,好好杀杀他的风头,一雪前耻。”
说完,他佝偻着身躯,离开了正殿,留下轻飘飘的三个字。
“去办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