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贾母妥善地安排好了房门,让脸已泛红的秦淮茹与自己独享宁静。
原本刚来便希望留下贾母共眠的想法已然淡去,现在的条件颇为紧俏,各家同居也是常态,而对于贾氏这样的大家族,这已算是不错的局面了。
当贾母踏入聋老太太房间,她以足够的尊重与空间给了这一对新人一个私人的夜晚,因为今宵乃是新婚的庆典之夜,开明如贾母。
夫妇俩休养了一整个下午,精力充沛未显疲惫,秦淮茹便开始着手收纳日常物什。
贾豪云特为她准备了专属小衣柜,以示对她的关怀。
其中她最爱且感到最为满意之处乃那张梳妆台。
贾豪云不仅将这珍贵赠物完好修理与重新油漆,使其宛如新造。
秦淮茹轻启她的小包袱,一件接一件将贾豪云赠予她之衣裳整整齐齐地叠放于柜内。
最后在兔皮内侧小口袋中拿出一枚小巧的香囊,里边珍藏着为祖母就医余剩的钱款及零碎的票,她自始终未舍将其耗尽。
现在,它被归回最初的白色手绢箱子里。
在贾豪云面前展现出,这份小小的财富,也是她现今个人资产中最值得珍贵的部分。
而秦淮茹,还拥有两份珍贵的宝贝。
那即是她初次相遇贾豪云时获得的精美小礼盒,里面藏有牛角梳和一面圆形镜子——这两样便是她心中所视为至宝的物品了。
看到贾豪云注视自己放入盒子中的香囊,秦淮茹立刻拿出它,递到他面前。
贾豪云不禁好奇盒子内究竟所藏何物,开启一探:其中约含20余人民币和几张谷物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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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留给祖母治病之余的钱款,我自己一直没有舍得用。
那时只剩下八十块钱的余款了,给你时候你没有拿走,所以我保存了下来。
”她说,带着些许不安。
秦淮茹深知,她无法负担任何消费,自从嫁给贾豪云,家里仅凭他独自支撑已是常态。
考虑到此家中不只有他们二人,贾母也是关键角色,掌管财务的权利仍在于其手中。
尽管贾家现由贾母负责理财,对于像贾豪云这般了解女子缺少收入后果的明白之人来说,这种情况在如今相当常见。
秦淮茹深知,没有经济来源对于一个女性来说有多么不利,那便是“依赖”,没错,“依赖”——在特定关系下的生存方式。
没有收入,女性将沦为男性附属品,对男性是种负担,对女性则是永远的屈辱。
这也正是贾母坚持掌控家中经济大权的原因所在:想想那些耳熟能详的故事:“媳妇最终变为婆婆”并非儿戏,而是深藏道理。
然而,贾豪云并未有过那样的焦虑。
他早已精心规划好给秦淮茹的生活,希望通过小区的大妈找到工作,以轻便且有一定收益的方式,避免母女间的矛盾。
人际之间的冲突总是难以避免,尤其是面对家庭成员之间的微妙差异,即便是亲密如母亲与女儿的关系也难幸免于纠葛。
因此,尽量保持疏远和各忙各的是维持良好相处的秘诀。
见到秦淮茹拘谨的模样,贾豪云知道她误会了他的意图,并非想要夺走属于她的一点私房钱。
“耐心等待,我有一份惊喜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