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陶阳看着主位上的宋金,面孔不善,司马剑公孙画徐琴站在朱陶阳身后。
宋金皱眉,但是并没有起身,陪在宋金身边的是一位公子哥模样的花花公子,也皱眉,看了一眼宋金,对身边人说道:“赶出去!”
五六个人站起来,面色不善,这四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的雅兴。
宋金摆摆手,对身边的 公子抱拳:“这就是那几个号称无双商行总掌柜的属下,领头的那个就是朱陶阳朱公子!”
年轻公子不屑的看了看朱陶阳,道:“无双公子?这里是北洲,是劼城!”
朱陶阳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金,突然咧嘴一笑,道:“本公子拜访城主府,即便是不收留也用不着将我等当狗一样撵出来,在码头没几天,你们先后有三拨人前来试探,怎么,现在有结论了?”
年轻公子显然没有和朱陶阳理论的耐心,一摆手,然后看也不看朱陶阳,自顾自端起酒杯,细品慢饮。
五六个人围住了朱陶阳等人,朱陶阳信手一巴掌,将挡在眼前人扇飞,然后坐在桌前,抓过一根骨头,旁若无人的啃了起来。
司马剑的人看见朱陶阳已经吃了起来,顿时喉结大动,左右开弓,将身边的几个人打飞,然后扑在桌上,一顿狼吞虎咽。
奶奶的,终于有一顿饱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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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金一动不动,年轻公子目光游移不定,也没管倒在地上的那些人,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朱陶阳一把抓住年轻公子的衣袖,将他摁在椅子上,端起酒杯递给年轻公子,笑的有些瘆人:“城主有眼不识金镶玉,你这个公子想必有些来头,赏碗饭吃,如何?”
年轻公子催动所有力气,只是不能动弹分毫,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宋金,咬牙切齿:“你可知道,我是谁?”
朱陶阳轻轻拍了拍年轻公子的脸颊,贱嗖嗖的道:“讨厌,猜也能猜的出来,莫非劼城第一大户宇文家的公子?小生可不就是奔着你来的!给你个机会,收了小生,你可做城主!”
朱陶阳放开年轻公子的肩膀,年轻公子顿时觉得浑身一轻,仅仅是那么一瞬间,年轻公子感到自己在鬼门关溜达了好几趟,冷汗止不住。朱陶阳将酒杯再一次塞到年轻公子手里,与之碰杯:“来到劼城一个多月,早知道如此就不去那个城主府,干脆到你宇文府走一趟,或许比现在强得多!”
朱陶阳看着对面稳坐钓鱼台的宋金,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敦,酒水化龙,直奔宋金,宋金弹起一根筷子,直插酒龙,筷子和酒龙在桌子的上方暴裂,化为蒸汽四散。朱陶阳一把将桌子推向宋金,宋金身形后退,撞开身后的窗户,缥缈而去。
留下一道声音:“宇文府胆敢收留这几个人,便是与我宋某人为敌!”
年轻公子愣了愣,继而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然后看向朱陶阳,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宇文府的人了!”
朱陶阳为年轻公子整了整衣领,又为他抿了抿头发,突然一巴掌把他扇出酒楼:“你他妈又算老几?”
司马剑看了一眼朱陶阳,唉声叹气:“好好的一个去处,一巴掌又打没了,这脾气,得改!”
“大哥说得对!”
“大哥二哥说的都对!”
朱陶阳捂住耳朵,站在空空的窗户前看向酒楼外的繁华闹市,一步迈出,便消失在人流之中。
司马剑三人彼此看了看,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