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获不多没必要叫工人过来帮忙,三人加鱼排上帮工一人两趟能把筐子搬完。
他们几人搬运鱼筐,汪健荣正在给别的船东结算鱼获。
喻超没让帮工打扰他,等汪健荣出办公室,看到他们连鱼获都要过完秤。
“怎么不叫我?”汪健荣给几人打一圈烟,唯独给喻超递过去一支棒棒糖。
喻超举着棒棒糖满头问号,在哄小孩?
“出门前然然塞给我的,我不爱吃甜腻腻的东西,你拿走吃。”
汪健荣说的理直气壮,合着他爱吃是吧。
剥开包装一下塞进嘴里,棒棒糖和平时他看到的不一样,黑色糖中间有颗话梅。
别说,不是特别甜味道还不错。
翻出包装看一眼名字和样子贴合无比,就叫话梅黑糖。
没任何花里胡哨形容词,朴素描述糖果本身获得喻超好感。
一圈大男人吞云吐雾,独他含着棒棒糖另类存在。
谁叫他不抽烟,汪健荣想给他打烟也不行,总不能啥都不给他吧,感觉排斥人一样。
如果能听到汪健荣心声,喻超肯定要说‘听我说谢谢你。’
有两个石斑鱼贵价货兜底,虽然晚上鱼获少收入不减。
打到他卡里有元,进账让喻超很满意。
果然人多力量大,看似分点出去,但节节攀升的收入一切都值得。
比起陌生人喻超更相信自家兄弟。
要是能不露破绽的带两人去远海,自己钓金枪鱼有帮手,那收获该是怎么一番景象。
不能想,他都害怕把金枪鱼钓成保护动物。
回港收到夏朝露留言,明天,不,应该是今天的吃饭时间地点全部定好。
给刘贺与钟明说一声,让他们把时间空出来一起吃饭。
然后把信息转发给两人,“阿贺哥,阿明哥,我下课有点晚,再来码头接你们来不及,就辛苦你们自己搭车来啊。”
刘贺嫌弃摆手,“你那说的啥话,我们到时候直接去餐厅见。”
告别他们喻超小心开车回市区。